“你是一出生就拥有真名的领主,你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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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渐渐摸清这个异世界的魔族的文化氛围了。鄙视弱,非常鄙视弱,非常非常非常鄙视。我当时问,不是说圣子强到可与魔王匹敌吗?我们的老师回答说,虽然圣子强,少数人类也能达到领主级的实力,但是大部分人类——太弱了!
人类的下限远低于魔族,平均值也远低于魔族,魔界的那些非魔族奴隶都找不出几个纯血人类,因为纯血人类又脆又弱,不耐用。
那天晚上睡前,瓦尔德安慰我说:“你是一出生就拥有真名的领主,你不弱。”
我现在确实不是人类了,但我曾经是啊,而且从感情上来说,对人类还是有归属感。听见人类被这么鄙夷,我感觉不好受啊!
因为说话声能被外面的人听见,也不好多倾诉我内心的愁苦,只能简单地回答他:“嗯。”
一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这个时间是我们的老师高高兴兴告诉我们的,我们并没有数天数。只用了一个月就到达了令人满意的阶段,我们真是天才,前所未有的天才!接下来几天,准备准备就能去见陛下了。
呼,有点期待,总算能踏出这个窗帘都紧紧拉上的封闭房间,到外面走一走。又有点不期待,因为是去见魔王,那个因为我开口说话,把我打伤的,我的“父亲”。
我们站在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前,我们的老师和总是站得离我很近的棕发姐姐在我们两边各自一站,指导我们调整身上魔甲的款式和装饰。他们魔族,说是野蛮吧,还要在乎衣服好不好看;说是文明吧,观念那么血腥残暴,充满歧视思想。
我看着镜子里的两个小孩,我和瓦尔达里亚除了眼睛的颜色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一样漆黑的头发,一样苍白的皮肤,十分相似的五官轮廓。说起来,这张脸和我小时候是有一点神似的,但是远比我自己真正的小时候可爱多了,想来长大之后也一定会比穿越前的我漂亮多了。啊,总算有了一点穿越的福利,我似乎要变成一个美人了。不知道瓦尔德会长成什么样。不禁想起穿越前有一次玩那种性转滤镜,会是那种吗,性转?其实还真有点记不清那时候给自己拍的男版自己具体是什么长相了,就记得笑得挺开心的……呃,很难想象瓦尔德开心地笑的模样。
我们前几天还学习了仪态呢——是的,这群文化诡异的魔族,讲究时尚,讲究礼节,讲究仪态。当时真有点感觉这位老师像是我父母,什么坐着站着要端正,什么无时无刻都要挺直腰和后背——我们才出生一个月!餐具都握不好呢,得用魔力辅助才能保证一定不脱手呢!
其实要只训练这方面的仪态,也感觉挺温馨的,让我想起地球……但是他们还要训练表情和语气?啊?太龟毛了吧?
不过因为我不是真小孩,我过关挺快的。而且他们也没变态到什么微笑要露八颗牙并且长时间保持不变这种,只是要对上位者说话时表现出一种恭敬的态度——就像他们对我们的态度一样,当我们面对魔王以及别的强于我们的人时,我们也要保持这种态度。一套规则,更弱的人要仰望更强的人。
但是瓦尔达里亚,很困难。一直以来拖慢学习进度的都是我,终于有一个项目,拖慢学习进度的成了他了——他怎么笑,都很僵硬,很诡异,要不然就是太浅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他在笑。至于语气,始终原地踏步,他说不出任何带语气的话。
最后,我们的老师没让他拖慢太久。大概是只要不说错话,没有语气没有语气没有感情都是小问题,完全可以收在魔族人对小孩额外容忍限度的范围内。老师说相信过几年他年纪长几岁瓦尔达里亚大人自然就有表情有语气了,然后就跳过了这个项目。
现在,似乎是对我们的着装满意了,我的老师又开始带着我们复习说话上的礼貌。对比我们弱的人,随便怎么说都无所谓,但是对比我们强的人,千万千万——对魔王一定要称呼为陛下,不可以叫魔王,或者叫名字(他的真名是艾苏法利恩,我听了好几遍才终于记住了这堆乱码),对任何贵族都要称呼为阁下,因为我们现在是年幼的孩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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