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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第(8/16)节
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肉,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肉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鋈ニ湍苎杆倨较1崖遥歉龆饕脖煌蝗槐仆a耍慕偶獯乖诘叵拢耸毙瞻愎醋牛乙裁靼琢四侵辉ㄕ鹊淖饔谩慈绻蝗ト盟鹱牛突岱3隽硪恢稚衾次饷娴娜俗14狻□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肉,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穴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肉被人抓托起,那两瓣滑腻的臀肉都痉挛起来,险先因为这进犯变形,而她连股沟都被剥了出来,被一把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顺着她的腿间一丝丝的流下来,流过大腿,小腿,最后滴到军靴上,而水声从淅淅沥沥变的越来越大。

    她漏尿了。

    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那种纯粹由高纯度的痛苦逼迫出来的姿态激发了什么,那处凹陷处原本合拢着,藏在雪白的臀肉里,还在微微收缩着,根本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虽然混了些许之前黏在她腿根的湿润,但到底进去也太过艰难,我注意到元首踩在地上的脚趾全部紧缩在了一起,此时她又被他捞起压在桌子上,散落在桌上的深发在月光下仿佛有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仿佛已经被人浸泡在水中,只有身体白得仿佛在发光。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他的眼睛湿润,仿佛要看到很久很久之前,可他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却仿佛血点子一样打在她的身上,他似乎还在惶惑,却只有往她身体里挤才有出路,用那种绝望地仿佛窒息的频率往她身体里顶,而那个深度让她不住的颤抖,仿佛浑身重量都压在刺穿她,捅弄她的性器上,可以见到她雪白的肚皮慢慢鼓起来,仿佛有东西要破腹而出,元首仰面躺着,她咬着权杖,仿佛连头脑都空白了,此时直愣愣的望着我们,或者她并不是在看向我们,因为她没有看向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看向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更别说站在旁边的上校和卡尔格德勒,她只觉得荒谬,觉得恶心得想逃跑,那种胀痛只是给她挤压般的呕吐感,呜咽都卡在喉咙里,元帅权杖插到了喉咙,前面路德维希贝克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又被交媾动作捅到后面,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似乎正靠现在的她抹掉前世缓慢窒息而死的回忆,他神思恍惚,碾进她身体的力道却是近乎穷途末路的贯穿,只有快些,更用力一点,不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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