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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情欲地(路德维希·贝克/阿道夫.希

第(2/4)节
默念着,觉得上帝都在帮助他,的确,此时他饮了一杯杜松子酒;他听见了一个姑娘的声音;他举眼一看,他的心都在一瞬间缩紧了!

    她!贝克的表情过于震惊了,好事的录像者把他脸上的神情都记录下,他此时喘不过气来,也没人看到他震惊的样子,约德尔在他旁边都没抽烟了,烟头烧在他自己的手指上,都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真是奇观!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陆军总司令的婚礼,仿佛一场默剧般哑然无声,有几个人尝试把酒藏起来,看起来是她造成的后遗症。

    她比贝克最早见到的那样还要年轻,路德维希贝克怀疑布劳希奇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年轻的她,皮肤细嫩,眼珠蓝的发黑,黑头发卷在背后,看出来她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她此时局促的捏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手,他和她有了一对对戒。

    “感谢大家的到来,我和我的丈夫很欢迎。”

    “他还真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真敢什么实在是有一层想象的空间,贝克又紧张的观察着布劳希奇的神色,他被要挟了?还是被操控了?

    但是没有古怪,他没从他的上司那里看出一点猫腻,军装扣的很好,脸上甚至出现了欢欣与喜悦。

    有人率先鼓掌,跟随着的掌声稀稀拉拉的,大家有的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的则还在一边观察,是玩笑?还是政治意义?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前世的她代入了,但小姑娘看到这么多人没有鼓掌,她反而朝布劳希奇一边密语。

    不知道这对新婚夫妇说了什么,布劳希奇与她在桌上微笑着,他的手掌按在她的手掌上,也这么不放,约德尔经过了一番了不起的克制才没有打翻酒杯,与他的战友凯特尔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熟人,都是熟人…

    路德维希贝克心中却觉得整个事情都变了味,他想起上辈子的事,酒水在他嘴唇里也变苦了,他心中那些柔和的中立观念早就一去不返,此时却没法在这里念出她的名字,他再次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就是元首。

    贝克被她的鹰犬找上门来,行刑人是他们的叛徒,犹大是靠一袋金币被收买,而叛徒什么都不要,他要贝克转过头去,朝他的后脑勺开枪。

    “你们真的杀不干净。”叛徒说“贝克将军注定要死于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手下。”

    子弹造成的伤口在胸腔内火辣辣的翻涌,路德维希贝克不想咳嗽,因为他的尸体会看上去不像一个军人的死法,他们的声音逐渐远去,贝克意识到自己死了。

    直到他感觉自己嗓子又能开口说话,远处的鸽子飞到国会的屋檐上,有小孩在喂它们玉米,五感又重新回来了,他惊讶到了极点,手臂出了许多冷汗,历史回到了原样。

    纯粹的寒风使他清醒过来,贝克看着今夜的星空,清冷的星光照耀着每个德意志人,每一个男男女女都受它的眷顾,他的心脏突然有力的跳动着,为他深深吸着的每一口气,

    于是路德维希贝克走向总参部,步伐稳健端详着来往的行人,贝克陌生又熟悉的看着他们,直到布劳希奇叫住他,要他去给总理送一份文件。

    “你怎么回事?”前陆军总司令看到他的模样,他出门左拐怀揣着一只枪,一副受尽道德煎熬的模样。

    “现在是哪位总理?”贝克问。

    “兴登堡。”

    这个名字把他解脱了,兴登堡总理,当然会是他,不然还会是谁,他想问一些事,但又住了嘴,他不想问昔日的同僚一些还没发生的事,路德维希贝克把那个名字憋在心里,他在柏林的房檐下为她建了一座小小的坟,刻在石头上的名字却是“旧时光。”

    “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吗?”过了一段日子,他忍不了内心的煎熬,试探性的问了问布劳希奇,但收到了摇头的答复,他的前上司看向地图桌上奥地利—维也纳侧的方向,却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要操心结婚的问题。”

    布劳希奇说。

    看来他的前上司有了新的人生,路德维希贝克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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