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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奴隶少女希特勒下(埃尔温.隆美尔

第(3/4)节
他的班,却又对自己曾在战线崩溃时回去找她而只字不提,自尊变成了绵长的痛苦,陆军元帅的权杖被他藏起了,和古典音乐,她一起,藏在了这间狭小而不见光的密室。

    古德里安有时不清楚曼施坦因和她的关系,与自己与元首的关系有什么不同,他早年与之惺惺相惜的战友,和他一样,也对某一件事物情有独钟,如果这个事物是简单的玩意,那么从中劈开便可公平,但她不是玩意,不是荣誉,不是任何可以拿来轻浮的谈笑的东西,但如果珍惜她,他就可能得不到她。

    要把更血淋淋的东西,更残酷的真相撕开给她看。

    于是古德里安凑在她耳边,警告她不要寻死,如果寻死,会有更可怕的下场,会有许多人想要她,谁叫她现在只是个俘虏,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这张脸,这张改变了世界局势的脸。

    她笑出眼泪来,也许是因为她天生就爱辜负他人,肆意对待那些跟随自己的人,下场,她说,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不敢奢望的解脱。

    但如果生前舍不得,死后也会舍不得。

    她看出他们不能说出来的东西了。

    但如果她说出来,古德里安会痛苦,隆美尔会痛苦,大家都不好过,她仅有的一点点仁慈让她不说话,她伏在曼施坦因与古德里安两人之间,在汹涌澎湃的索求里,她的眼睫无意识的眨动,桌上有一个鲜艳的熟得快坏掉的桃,把桃给我吧,隆美尔,她说,于是隆美尔用手给她扳开,而后她用唇瓣接了,而后就着隆美尔颤抖的手掌吃桃,她舔过他的手掌,她表现的是这样的又厌弃又喜欢,疯狂渴欲与压抑的性冷淡,最极端的特质在她身上贴切的宛如此时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仰脸问隆美尔,他想不想要她。

    他当然会想要她,这个人他日也想,夜也想,元首是埃尔温隆美尔的力量之源,堪比神话里的荷鲁斯之眼,夺走她便可导致他残缺和痛不欲生乃至枯竭,可是如果得到她,埃尔温隆美尔的灵魂将不再是自己的,他的心将被分割为碎片,将不辩善恶,视之前的忠义为无物。

    他向阿道夫希特勒宣过誓—如果冒犯她,隆美尔愿意辞职,如果不尊敬她,隆美尔将不会被她所启用,在她失踪的这一年内,或许是隐隐感觉她没死,于是他能对美国人暗示说“活着的元首要比死了有用。”

    她能活着就好。

    可她这样的活着,是好事吗?

    所以有些时候,埃尔温隆美尔害怕看见她。

    她已经不是元首了,变味了,成了不折不扣的女人,在昏暗的房间内,她赤身裸体,滑腻的皮肤是他不敢想,不能去看的,更别说她现在的姿态与现在的样子,在两个已经被她变为世俗男人的将军之间,寻找已经没有的出路。

    她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在她发疯的时候,她的身体除却流出血,还流出水,前面和后面一样湿,那是由于她耻骨打开的过于饱胀,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险些压不住她汗湿的身体,她终究找到了一丁点快乐,抖着腿,将没有嚼烂的桃肉从唇间滑下,而后暖融融的,泪水涔涔的尖叫了。

    隆美尔清楚古德里安在她身上要找回当年的感觉,但当年那两个字就显得很可笑,无奈,愤懑,只能靠这两个字抒发情绪,但其实这个时候点破也没有任何意义,也许究其原因,隆美尔其实和古德里安一样,生她的气,也生自己的。

    因为她问他要不要她,而他也只能坚决的要她。

    要她的唇,要她的身体,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她的双颊贴在他坚硬的小腹上,然后往下。

    也许会快活,但这快活其实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他们作为军人背负国家命运,面对溃败不能如别人般简单的长吁短叹,死亡不是数字,是活生生的,在他们的军靴与文件底下疲惫的压着,隆美尔感觉难过,所以纵使他真的在元首身上找到了快乐,哪怕那快乐是男人的天性使然,都让他感觉痛苦与不配。

    但如果不这么做,还能怎么活呢—隆美尔只能庆幸自己没有丢掉满腔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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