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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我也是人,怎么就不会有呢?

第(2/3)节
分类。」

    陈廷澜看着分类去找,很快找到了之前合作的几首新歌专栏。每一首歌一种故事,而舒望安身上的服装都不一样,看的出来杂志社下了很多功夫。

    陈廷澜翻开其中一页,那是舒望安比较早期的歌,他没听过。杂志很贴心地附上歌词在另一半边,还有一些对歌词含意跟创作理念进行发问的环节。

    『猎手的刀锋渗了蜜

    舞者的舞鞋遗落在舞厅

    你的表情完美依旧

    蝴蝶面具出现了裂痕

    白天是愚者的狂欢

    你不修边幅躲进人群

    夜晚是魑魅的盛宴

    你盛装出席光芒万丈

    你是刀

    是舞鞋

    是蝴蝶面具的裂痕

    留念人间,痴迷情爱,贪得无厌

    我是刀

    是舞鞋

    是你脸上的妆

    留念错觉,痴迷谎言,贪得无厌

    猎手抓到了猎物

    舞者找到了舞鞋

    你卸下了脸上的妆

    蝴蝶面具碎了一地

    你是刀

    是舞鞋

    是蝴蝶面具的裂痕

    留念人间,痴迷情爱,贪得无厌

    我是刀

    是舞鞋

    是你脸上的妆

    留念错觉,痴迷谎言,贪得无厌

    我犯贱

    我对你

    贪得无厌』

    ──舒望安《犯贱》。

    舒望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发现陈廷澜正在看歌词,帮他补充:「这是前年的歌了。」

    陈廷澜嗯了一声,「我蛮喜欢这首歌给我的感觉,虽然有点不太明白意思,这种不明白跟艺术给人的感觉很像。」

    舒望安闻言笑了:「艺术不见得要让人看懂,有些歌也不见得要让人听懂。」

    「像上美术史有时候会涉及到歷史部分,有些教授比较愿意介绍画,有些则着重在美术演变上。之前教授在课堂说过毕卡索,至今我都看不懂他的画,可能只有他自己能懂吧。」

    舒望安想像了一下,「毕卡索吗?那的确是挺抽象的。」

    「不过他说过一句话,我倒是很认同。」

    「什么话?」

    陈廷澜翻过下一页,看着舒望安的照片,轻声说:「艺术是个谎言,却使我们能够领略真实。以我自己来说,我眼里的艺术,是灵魂的献身。」

    舒望安看着他:「是你个性签名上的句子吧。」

    陈廷澜诧异道:「你知道?」

    「我又没瞎,而且话很文艺又很吸引人。」

    「文艺不至于,就是有点中二。」

    「那又怎么样,看起来很厉害。」

    「安神中二过吗?」

    「怎么没有?这首歌不就是吗?虽然我当时挺喜欢的,现在看着就有点彆扭。」

    鬼使神差地,陈廷澜忽然就很想知道原因。艺术的本质是共通的,想画一幅画,有一个原因,想写一首歌,也一定有原因。他想知道舒望安的原因是什么,而他也真的开口问了。

    虽然杂志里有回答,不过陈廷澜有股念头,他觉得现在的舒望安,跟那时候的舒望安,答案应该是不一样的。

    舒望安似乎愣了一下神,后来反应过来才开口,「那时候啊……其实很抽象,我想要写的是一种感觉,猎人手上的刀、舞者的舞鞋,这都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而下面两句也一样,但是表情跟蝴蝶面具要一起看。」

    他的口吻很怀念,「蝴蝶面具都是在晚会的时候才会看见,面具这个词一直被人默认成偽装的意思,而裂痕则代表着一种无所遁形、失控。人会沉迷于某种你得不到的东西上,不论是实质上的还是虚幻的。」

    陈廷澜顺着他的话说:「所以刀跟舞鞋是实质性的东西,蝴蝶面具跟表情则是碰不到的、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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