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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府篇9

第(4/7)节
还得接着同他虚与委蛇了。

    可他所想的报复,竟然只是让她自己来?

    “为什么?”她低声问。

    “只因为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赵元韫俯身吻住她的额头,“因为你不情愿,而本王,不喜凌弱。”

    “什么?”

    一瞬间,一种极大的荒诞感和讽刺感将她笼得密不透风,银鱼的鳞片又从嗓子眼里长出来,剜出一道道腥咸的血口,她的手不能动弹,可有双无形的手代替她捂住了她的咽喉,只漏出嗬、嗬地呼气声,甚是艰涩,不像哭也不像笑,“你说什么?”

    赵元韫轻顺着她的发,温柔开口:“本王不喜凌弱。只是观赏,倒还无妨。”

    赵成璧双眸眦裂,扑上去踢他踹他,可所有招数都无功而返。她被他迫成一个龌龊的姿势,两腿大开,只有自己的手覆在那一线幽密之上,像是一片单薄的荫护着她的叶子。

    “开始吧,尔玉。”

    他的惩罚,是让她亵渎自己,勾出最淫秽的一面给他看。

    白瓷一样的纤细手臂上缠绕着淡青色的脉络,像是官窑产的青花细瓶。她用指轻捻那处最敏感的蕊珠,每按一下,穴口都泌出一丝蕴着暧昧甜香的蜜水,青筋也微微浮出肌理,脚尖绷紧了,哪儿哪儿都在用力。

    她是个玉胎的人儿,平日里侍候起来许是用不着多么精细,内蕴却还是最宝贵的玉,极柔又极润,微蹙的眉如远山上浮游的靛青云霭。虽是自己侍弄自己,可外头终究有一个窥伺者在看,她就总想收着藏着,只有鼻翼翕张间溢出一两声细细弱弱的哼唧。

    上头的声儿润了,下头的手指也润了。

    赵元韫并没有再说什么,偶或附上来吻吻她的耳垂,或者舔舐她的唇瓣和胸乳,动静尽量轻,像是有意不打扰她的自行发挥。

    他只是在配合她做这档子事。尽管他凑在她耳畔的喘息声已十分粗重,可成璧并不想帮他,她的心很窄,连看一眼都欠奉。

    他明知道每一次都会让她更加逆反,明知道那声“乖尔玉”于她而言是多么大的讽刺,明明知道那句“不喜凌弱”的内在含义,她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小,即使事实如此。

    因想到这些,成璧的眼眶又湿润了,一具身子里的水只能往一处淌,上头多了下头就少了。

    她摇摇头撇去杂念,紧赶慢赶地寻些别的,最好是那些能引得她动欲的图景。

    那都是些什么样的图景呢?

    有容珩曾被她啃红了的唇,小暗卫上下滚动的喉结,当然了,不可避地也有一些属于赵元韫的碎片,譬如锁骨是蜜色,沐浴后时常润泽地闪着光,腰后有两个凹陷的窝,用力时会格外清晰,腹肌块块分明,不过以她的眼光来看,略显壮了一些。她喜欢精瘦修长的,下腹最好要有两弯斜收的线条,志怪小说和画本子里,鲛人族美男子的身上都是有的。

    他的背最不好看,全是旧年垒成的疤痕,不过那道背沟倒很叫人眼馋。他是这些馋人的东西垒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叫人作呕的恶鬼。

    撇开为人不谈,他这个模样委实没得挑剔——要谈为人那就全不是人了。

    临楼王赵元韫,她日日同床共枕的情人,在她心里只是一堆肢体的碎片,就好像女人在诗篇里和男人的眼里一样。难道她在他眼里是一整个吗,大概也不是吧。看看就晓得了,她是一双聪慧明快的眼,一个执拗的鼻子,而他是一双不大好糊弄的唇。那唇又贴过来了,吞吐着温热的涎水,对着她的乳头又啃又吸,舌头裹来裹去,呼出来的热气都在颤。

    这狗子,小时候没吃够奶吧?

    成璧捻按着自己的小肉花儿,她知道哪处最能叫自己舒服,手指附上去,力道全由她自己掌控,再没有不舒服的。可肉欲再是铺张靡费,情意却始终了无所依,这颗心里空洞洞的,什么也抓不住。

    她还得再想些别的,小鱼,对,可以想想小鱼。

    直到这时候,她脑子里的水与天才焕发出勃勃生机。闪着银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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