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卦？」

    「喂，不是这样，我真的没有想要窥探任何人隐私。」说话的时候s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想要掩盖自己气味的猫一样警戒，「是真的很不对劲。」

    「会吗？」江语凝表现得相当敷衍，她向来不是喜欢透过耳朵来了解一个人，何况他们现在谈论的对象是曾经和她心照不宣的李宸海，「我之前在学校看到她的时候看起来都很正常，朋友也越来越多了，应该没什么不对劲吧。」

    「不是。」s跟着沉下脸，「小海开始跟男生约会。」

    江语凝的动作明显钝了一下，但她的态度依然漫不经心，「这没什么吧？多交一些异性朋友也没有不好。」

    「但是她交往的频率很不正常。」s难得哑着嗓子说话，江语凝终于愿意停下动作看着他，「她身边的人最长不会超过一个礼拜，小海的交友状况变得很复杂，甚至有人说她在做交易，但是那些谣言都不重要，你觉得她为甚么会变成这样？」

    s看着哑然的她，「我觉得是因为她太寂寞了。在你离开之前她的世界可能只有你，重心一下子被抽离，她只能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来填补心里的空缺。而且我觉得小海开始找男人交往的理由可能也不只寂寞那么简单，再这样下去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崩溃。」

    「但是我们都没有办法了。」江语凝抬头的那一刻，乾涩的双眼却涌出眼泪。她想起自己走入海里的那一天，当她说出我们都无法再往前时，她就知道很多东西将会破碎得无以復加，无论是她抑或是李宸海。

    s静静地看她流泪，她把话再重复一遍，除此之外她无能为力，「我们都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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