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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唐吉軻德在半个月后的除夕迎来了初日。
长达一个多月的排练,一群年轻孩子还是相当紧张,戴拉拉穿好戏服,带头说了些精神喊话,不经意眼神瞥过剧场二楼,看到了个穿黑色卫衣,黑色牛仔裤的男人就靠在栏杆边上愜意往下看,脖子上的银色项鍊明晃晃的,不是蒋成城是谁。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许久不见的四神兽、小叭、蒋文雯、魏中阳。
他们或坐或站,看到她看来的视线,还热情的挥手致意。
她笑了起来,也挥挥双手,后知后觉想起,她只给了两张票,看来,是人家自掏腰包,带着亲友团来助阵了。
一场只能容纳百来人的小型芭蕾舞表演,一群平均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孩子,演出的却是世界名作《唐吉軻德》。
一开始艺术圈的人觉得这小庙可供不了大佛,但是温海洋重新安排了内容,走小而美的精緻化路线,票价还十分佛心,连学生党都看得起。
不仅如此,托先前赵暖的福,戴拉拉的名字本来只在狭小的艺文圈里传递,一下火速出圈,票房一开就是红盘。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让观眾进到剧场,戴拉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明星寧愿被黑也要上热搜,只要能被看见,管他黑猫白猫,都是好猫。
精神喊话完,大伙儿先回后台准备开场。
戴拉拉有独自的休息室,提供她换装休息用。
她喝了口水,随意翻看了下手机,才发现桌上多了一束用黑色缎带绑起来的白百合。
戴拉拉捧起花愣看了好一会,偷偷走到布帘后,掀起一角往外看。
在人群里,她看到了戴荃带着小芬坐在父亲身旁,但父亲身旁刻意空下的位置上,就是不见送花人的踪影。
心底的失落油然而起。
其实也不难猜到,踏上过莫斯科大剧院的人,到底还是看不起这样的小舞团吧,尤其是这样的实验剧场,连走进来都掉身价。
看了看时间所剩不多,戴拉拉强把失落感压下,些微抿一口水就准备登场。
歷经一个多月的日夜排练,首场演出不负眾望完美落幕,最后谢幕时由温海洋带领,竟谢了长达半小时的时间,几乎出了所有人预料之外。
演出后是常规的记者会,记者来的比预期的多,问的问题也都在水准之上,没一个废话多问她之前的緋闻八卦,应付起来倒也游刃有馀。
因为是男女主角身份,戴拉拉跟温海洋还有杂志採访,等结束访谈到庆功宴已经是开席一个小时之后。
由于是公演首日,又全场座无虚席,鼓掌声不断,大伙儿的士气很足,包下来的火锅店里全是团员们兴緻高昂的笑闹声。
姍姍来迟的戴拉拉跟温海洋很晚才到餐厅,一到场就马上被人拱着上台说话。
戴拉拉话不多,感谢两句就让温海洋接着上场,下台不意外就是被孩子们拉着敬酒拍照。
戴拉拉本来就有点累,被一群皮孩子仗着隔天放假撑腰,灌得特别欢,没几杯混酒很快就醉了。
因为不想扫兴,她喝得很豪迈,一杯接一杯,也不管晚上会不会胃痛,或是隔天会不会水肿,反正一醉解忧愁。
大伙儿吵着闹着到半夜,温海洋看她靠在沙发上醉得不轻,想了想,从她口袋找出手机,凑到她面前解了锁,直接拨打给某人。
很快,那位uber司机到了。
一身黑衣黑裤黑墨镜,从容走入餐厅。
整间餐厅都是舞团自己人,也都知道戴拉拉的男友是何方神圣,但知道归知道,真正看到本人时还是不免被他的气势所震摄。
唐恬在人群里掂起脚尖,看一身清黑的男人缓步入内,塞了丸子的嘴里不断感叹,“姊妹们,原来这就是行走的贺尔蒙,我觉得我眼睛要怀孕了呢??”
一旁不知谁听了呼来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叫你别老看那些言情小说,把脑子都看坏了,什么眼睛要怀孕,没见过世面,听他唱歌才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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