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说他是直男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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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个人癖好他不理解但起码尊重,可问题显然没这么简单啊!
他甚至不敢往下接着多想,光是听喻温白用无所谓的语气描述这些事,都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事发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一顿晚饭半杯酒能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徐嘉珩头痛欲裂,把人扶起来坐直,压着火,告诉自己一定要问清楚:“你们都要做什么?要收费的意思是,你们还要出去接客吗?”
“要做的就是满足客人需求啊,”喻温白眼神茫然,看着徐嘉珩眼里的怒色,身体瑟缩了下,
“客人会主动来找父亲和哥哥,我因为身体不太好,还没有过客人委托,哥哥也叫我先专心读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嘉珩,嗫嚅道:“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
徐嘉珩看人害怕的不断往后缩,微愣,沉默几秒后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在听到喻温白不会去接客时,他内心的怒气就消散大半,现在更多是震惊于对方的过往经历。
新闻上总能看到各种性交易和性场所的揭露,很多都涉及到儿童拐卖和未成年交易,孩子们被卖到深山老林里成为□□隶和生育工具,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他们所经历的伤害。
徐嘉珩突然不敢再多问,抑制不住的在想喻温白的不善交际、和抗拒身体接触的洁癖,都是怎么来的。
喻温白谨小慎微的表情让他感到空前的愧疚,手里的钥匙变得沉甸甸,意识到自己不久前说了多绝情的话。
“喻温白,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徐嘉珩好像突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生硬道,“别去接客行吗。”
喻温白却摇了摇头:“这么能不接客呢,我从小到大都在学这些——”
“去我家吧。”
徐嘉珩闭闭眼听不下去,深吸口气出声打断,语气有几分赴死的决绝:“如果非要做这种事的话——”
“那个人也可以是我,对吧。”
——
喻温白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想把自己的棒棒糖给徐嘉珩吃,对方却一脸惶恐的让他不要过来,跑两步就回头强调一句自己是直男。
还痛心疾首地说现在的进度太快了,他们还不到坦诚相见的关系。
喻温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想把棒棒糖送给徐嘉珩,以为自己被拒绝,十分委屈地抱膝蹲在地上。
最后是逃跑的徐嘉珩打道回府,纠结很久后在他面前蹲下,别扭道:“我答应你了,你今晚来我家吧。”
喻温白不明白,为什么棒棒糖要晚上吃。
然后他就醒了。
全然陌生的房间和天花板映入眼帘,喻温白靠着床头坐起身,昨晚的记忆碎片填鸭式涌入大脑。
他昨晚喝了酒不清醒,被徐嘉珩送回家后,半夜又发神经的半夜爬床,被发现后居然还想用吸取煞气的理由糊弄过去。
至于给人钥匙的事,又是一阵头疼。
师父叮嘱过,有关除煞的事不能外传,尤其是家里各种法器都很危险,如果被有心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而他不仅全坦白给徐嘉珩,还把人吓到了,导致徐嘉珩宁可带他来这里,也不肯去他家。
自觉闯祸,喻温白在床头柜找到手机,拨给顾清逢:“师哥,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顾清逢的声音异常沙哑:“嗯,说。”
喻温白简短几句概括整件事,忍不住道:“徐嘉珩不是话多的人,不会往外说的。”
“说也没事,造成威胁就洗掉记忆,”顾清逢喝口水润嗓子,“不过你刚才说,你给他咱家钥匙,他却把你领回自己家了?然后一整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把我送进房间就离开了,”喻温白不是很懂,“应该发生什么吗。”
“没,随便问问。”
背景音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听着特别耳熟,顾清逢很快换了个地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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