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及如坠云雾，毛孔都张开了，被插得飘飘欲仙。

    宋廷芝含住她的耳垂：“我过一会儿才能射。”

    “嗯嗯，”她捡回一点神智，“快点儿吧，我得回家呢。”

    “今晚不回去吧？”他一记深挺，肉棒在她穴内打圈，荡着穴肉，“明早我们一起去上学，嗯？”

    “不，”她攀住他手臂，“不行……”

    宋廷芝没再多说，加快了速度。

    他把用过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换了件睡衣，出去洗了条毛巾给卓清及擦身，她张着腿，眯着眼睛倚在他肩上，手和腿都没骨头似的任他拨弄。他另外拿了专用湿巾，穴口塞进一角，手指按着旋了一圈，全擦干净。

    他看着容纳过他的穴，忽然问她：“如果你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卓清及摆了摆手，“不可能的，每次都戴套，怎么可能怀孕。”她警醒起来，“你戴了吧？”

    “嗯，用了。我是说，意外怀孕。”

    “戴套了……怎么会怀孕，”卓清及有些费解，“那不戴套不吃药，男方没结扎，体外射精或者内射，这叫备孕，也不是意外啊。”

    “对，不是意外。”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一个女人，她觉得她是意外怀上了孩子，并决定把这个小孩生下来，你觉得，她是爱这个小孩的吗？”

    “爱不爱这个小孩说不准，但她肯定是爱这个孩子的父亲的。”

    他抱着她倚在床头，摩挲她的小臂，“你想得比我清楚。”

    卓清及感觉有些不对：“怎么了吗？”

    他顿了顿，淡淡地说，“我妈怀孕了。”

    卓清及大吃一惊，张口结舌，立即从他怀里弹起来：“你，你你你，你的？！”

    “……”宋廷芝哑口无言，“你在想些什么东西啊，当然不可能了。”

    “哦，”她又歪回去，“是阿姨上次去见的那个男人的？”

    “是。”

    “那男方知道吗？怎么说？”

    “他还没决定，但是我妈准备把这个小孩生下来。”

    “阿姨都四十多了吧……是高龄产妇了……哎呀我说人有性欲是正常的，找男人也没什么，怎么搞出个孩子来呢，要是准备好了也好说，但是明显没准备好嘛。”

    卓清及碎碎念，仰头看他，“那你怎么办？下半学期就高叁了，算算时间你妈妈预产期跟高考差不多撞了呀，那个男人会负责她产检吗？还是要你陪着去啊？

    你们家有积蓄吗？阿姨怀孕的话，年纪又大，肯定不能这么忙活了呀，你怎么吃饭呢，要不我给你食堂卡里充点钱吧，”她摸摸他腹肌，“但是小宋我要提醒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早餐午餐晚餐和夜宵，你要肉偿的。

    那等这个小孩生下来，二十岁的时候阿姨都六十多了，是不是还得你……”

    宋廷芝吻吻她眼皮，“我妈没考虑过我。”

    啊……

    卓清及搂住他，拍拍他的后背。

    “那个男人是我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我妈这么多年，没拿过他什么钱，单身抚养我长大，给他当小叁。”

    卓清及瞪大了眼睛。

    “小时候他来我们家，我就要出去蹲在街上。那种大院里，一栋楼住十几户人家，老人加小孩有几十个人，都说我妈是鸡，怎么样呢，她不在乎。我觉得她不能这样，这样不值得。我想让她跟那个男的分手，哪怕不结婚，也不要这么偷偷摸摸的。不要完全的付出，不要完全的牺牲。但是她对我再好，在那个男人面前，我也要让步。她跟那个男的搞了十几年，我没能阻止过。现在她怀孕了，她瞒着我，但是连验孕棒的包装和产检的搜索纪录都不知道清理一下。

    我本来以为血缘关系是最稳固的，但不是的，我妈身体力行告诉我，夫妻，嗤，情人关系才是。他们两才是一头的。”

    “这是大人的事情。”卓清及摸着他的脸。“宝宝，你妈妈比你多生活了二十多年，是有经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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