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三十六
第(4/7)节
事,我说过了,已没什么好讲,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但可以理解,不讲阿姨的事情,也有这个缘故,我不知道能怎么说?当时想一想你从前,因此清楚你的为难。」
我才开口:「我懂的,这种事很难开口。我一时是把话讲得差了。」
赵宽宜倒默了一默,復又说:「那天你问我的,有一部份,我真的不很清楚。」看着我,「你说我不坦白,其实你也是。你去医院里,又看得是什么人?你不肯说,我也不想太逼问。」
我对着他好一阵哑然。想一想,我道:「我不是不肯说,我是——我是不知道怎么说,不能否认,我跟你疏远很久,是有点影响。」
赵宽宜再度沉默,有一会儿才开口,却是道:「我不太喜欢半途而废。」
我愣住。
赵宽宜看来,「况且,情形不是糟糕到不能收拾。我跟你,或许该要有一个公平的机会。」
我不言语,只感到心在突突地跳,只在想着他的话。我心里在动摇,可本也就不坚固。因也不曾想到过,他要接了电话,为了我到这来一趟。
一时各种感受,每一个都在让我别说不。
赵宽宜一声也未催促。
我终究屈服的。我开口:「你说得对,也许,我们都该试试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赵宽宜望着我,过一下点了头,又看一看,「你倒能喝。还站得起来吗?」
我汗顏地朝他伸出手,「是要劳烦你拉我一把了。」
赵宽宜没讲话,只扶住我的手,带了我起身。我靠着他走,感到一种很实实在在的心情。我其实最该和他坦白一句。
我开口:「赵宽宜,在我心中一直有你。你不必说什么,你只要晓得,我是爱你。」
赵宽宜看了来,我未曾挪开眼。
而他,并不是什么都不说,他讲:「我知道。」
三十六
因喝醉了,又太晚,我于是待到赵宽宜那里。没想到做什么,酒的后劲太强烈,在一则为突如地言归于好;彷彿假的。我在那恍恍惚惚,就连何时睡着也没印象,等再醒来,已青天白日。
正对床的窗,总放下的窗帘有一半被掛起来,太阳照进来,揉了遍地的光;我回避不能,好容易才完全地睁开眼。
这宿醉,程度简直要和年纪成比例,一回比一回难扛住,我好一阵挣扎,终能从床被脱身。
房内开了空调,在静静地响。其实安静,只有我一个;这是主卧室,看不出赵宽宜昨晚在不在这里睡,可此刻是不在。
錶还戴着的,我抬手看时间,更感到头疼。已九点半鐘,今早有部门会议,我没有出现,el必找得要捉狂。
当有一阵要没一杯好咖啡喝了,我哀叹着,掌心用力抹一抹脸,好让精神快振作。
我在一侧的桌台上望见手机,拿过来,发现已没电,自动关机。我又捂一把脸,总是这样了,烦恼亦无用。又满身狼狈,衬衫西裤穿着睡一夜,皱得不能看,索性进浴室冲澡。
出来时,我随手拿里头一件浴袍套上。开房门时,听到动静,我微一顿,兀自意外,以为要看到赵宽宜,不料,见到了一个别人。可也是,都这种时候,赵宽宜应在公司里。他不可能不去。
来人于我不算陌生,是一向来整理的阿姨。可她当在星期日早上才要出现。我未问原故;总不会她自己说来的。
阿姨拖着一隻大篮子,看到我在,仍没变化表情,一点头走过。我站原地,望她去开主卧室的门,似要收拾起来,才回身走开。
阳台那边的窗帘拉了开,日光晒着满屋子,空气里还有咖啡的香味。在餐厅看见吃的,西式含中式,似乎才弄的,我一时说不了什么感觉,可情绪是很好。我无声笑一笑,拉了椅子坐下来。
过中午时,赵宽宜回来。
阿姨正要离开。这之前,她打扫过主卧室,还清洗和熨烫了一堆衣物,包括我的。赵宽宜进来,我是穿戴妥当,坐在客厅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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