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第(2/6)节
小姐和赵宽宜之间,关係不如从前,我也是。
赵宽宜有公司要主持,不能在瑞士多待,当初便先回台。
当然,他的手机再能通了,可我拨过几次,总响了两声转语音。
一次赵小姐再和我抱怨赵宽宜,无意中讲出他晓得我们再有往来,似有不快。我自此不再要打他电话。
偶尔在交际的场合碰上,他当我是陌生人。
我想过主动。毕竟是我不对,无论他从前心里是否当我为知交,但我终究背叛他的信任。
可面对他的冷漠,我不由退却。
陈立人和赵宽宜在公事上有交集,亦知我俩有交情,来问我是否和他闹翻?
我笑笑,赵宽宜都未和我闹过,我如何跟他翻脸?
后来在一次由王子洋主导的派对上,我在一圈朋友间,有个人初和他熟识,将经过的他拉来讲话。
赵宽宜手中端酒,和我对上一眼。我以为他会掉头走,但他没有。
旁人说喝酒,他应和,跟每个人包括我都喝了一杯。
我着实不敢奢望太多——我试着和他说话。
或许有旁人的缘故,他答了我,虽然语气疏离。
我恍恍惚惚,觉得不可思议,但想及从前来,心中更感戚然。
回头和赵小姐讲起,她似好意外。
她说,前日知我出门和你喝茶,只讲两句就掛了电话。她低叹,一句不懂他想些什么。
是呀,我不也是,这样多年未曾摸懂过赵宽宜如何想法。
当我不闪不避上前招呼,赵宽宜是有问有答,只偶尔才主动问我一句,久了,我对他除了寒暄,再多的也不知怎么讲。
陈立人又来问我们是否和好。
我抽着菸,只有苦笑。
我进家门时,只有母亲一人。
如此情形不稀罕,平日白天父亲自当在公司,母亲虽不一定在家,但她和赵小姐不同样,无非去姊妹们那里坐一坐,又或者上沙龙美发美容。
母亲在客厅里讲电话,见我走过,匆忙的掛了。
她追来,「怎么这时回来?」看了看我又问:「你穿这样去公司?」
平常去上班,我会穿着西装,但昨晚未归,仍旧一身随兴。
我不想解释太多,乾脆撒谎,「今天我休假,昨晚睡在朋友那里。我有点累,要睡一下,有话晚点讲。」
母亲停步,仍旧开口:「晚上我要和你爸去应酬,所以…」
「知道了。」我打断,未多看她一眼,即把房门一关上锁。
我进浴厕清洁,过后窝上床蒙被就睡。
这一觉直睡到天晚,我让一通来电给吵醒。赵小姐打来,要我下回去,带上一盒艾瑟伦樱桃酒口味的菸丝。
这是气消的表示,我哪敢不从,和她讲明天即送到府。
掛掉通话,我才发现有则讯息。
是叶文礼的回覆,问我打算约在几点。
我想了想,传了时间和地点过,起身换衣出门。
去往tel的途中,我接到叶文礼电话,他已经到了。
我停好车,直上十楼酒吧。
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刻,即使是星期一夜晚,酒吧里一样人满为患。服务人员领我到叶文礼坐的那张沙发。
叶文礼似离开公司便直接来的,仍然一身西装,他已先开了瓶白酒,还点了盘蕃茄乳酪。
「想喝什么?」他递给我酒单。
我坐下翻了翻,招来服务人员点了一杯ciroc。
酒很快送来,我端起来饮,
叶文礼却是放下酒杯,「早上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了当,我便不迂回,「赵小姐跌伤了。」
叶文礼微微抬眉。
「cire?怎么跌的?」
「踩空楼梯,她晕过去,霞姐发现后喊不醒,所以叫了救护车送医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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