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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

第(2/7)节
步骤的?我笑。

    曖昧当然也有abc,他说,不说开也能到c。

    那种关係叫什么?我问。

    他说,砲友囉,他补了句,像是我跟oliver那样。

    他不讲,我都以为他们是一对的,因为他对oliver很好,有求必应。

    那么,难怪oliver去酒吧,老是在钓人。

    oliver甚至问过我,要不要试试跟他接吻。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被这么问,会不会反感,甚至揍人的,但我却丝毫不排斥。

    很奇怪,我喜欢女人,但不抗拒跟一个男人。

    一个星期五晚上,邱亦森带我到酒吧。他去找乐子,留我一个人在吧台喝。

    有个外国人过来,请我喝了一杯。

    我没有拒绝。

    我跟那个人试了一个吻。并不噁心,和女人接吻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不禁想到赵宽宜。

    对方想上床,但我没准备到那一步,幸好他没翻脸,还留了电话给我。

    圣诞节假期,赵宽宜不回台,和一个男同学开车到纽约,说好一起出游。他们理所当然没订酒店,住我的地方。

    我已经来了要半年,一直只在网路上和赵宽宜聊话,不禁特别期待。

    加上,自从真正的和一个男人接吻后,我总不时要想,假如是和赵宽宜,感觉会不会比较不一样。

    但那天,赵宽宜一来就倒头大睡,没和我多聊。

    赵宽宜的同学和他睡一间。

    那天晚些,当我上楼看他们情况时,门打开,赵宽宜仍在睡,他那同学俯下身,吻在他的唇边。

    被我发现,对方毫不惊慌,也不尷尬。

    那个巴西裔男人用英文对我讲:让我们再待一会儿。

    我礼貌的关上门,心中不知能作何滋味。。

    邱亦森后来和我说,赵宽宜的同学一定是同志。

    如果对方是,赵宽宜知道吗?我只想到这个。

    如果赵宽宜知道,那他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问。

    后头出游,赵宽宜和对方相处,并无特别亲密。相反地,大约和我久不见,跟我说的比较多点。

    结束游玩,在赵宽宜要回学校的前一日,邱亦森找藉口带了他巴西裔同学出门,只我和他独处。

    我们坐在客厅羊毛地毯上喝啤酒,随意的聊。

    赵宽宜忽然对我讲了一件事。

    他在节日前收到了一张卡片,寄自法国,上头署名guilulier。

    guilulier。赵宽宜的生父。

    赵小姐和他离婚,再不曾见面,亦从不知他过得如何。

    若不是当年和这个人珠胎暗结,赵小姐的日后便不可能是如今光景。

    但坦白说,赵小姐的日子比起许多失婚者过得好太多,但人就是这样,对遗憾总特别的惋惜。

    假若lier当初能多点包容,不那么轻易放手,赵小姐就不必再经几次的坎苛恋情。

    当然,我猜不到她心中怎么想的,可她连当年正甜蜜时拍得照片都扔了,大约是很有埋怨。

    我问赵宽宜,他母亲是否知道卡片的事?

    卡片是转寄来的,赵宽宜只说。

    他身体半仰,靠着沙发座,稍长的前发掩住了他眼睛一半。他这次还染金色,但发旋处已有些褪掉,显出丁点黑色。

    他似一直望着前方墙壁上的某点。

    威廉先生住在rivières,寄过来的卡片里,还附了一张照片。

    我后来看过那中法的混血男人,对方又高又瘦,笑起来的脸上满是皱纹。

    不得不说,赵宽宜比较像赵小姐一些。

    赵宽宜对父母离婚这件事没有太大感觉,他那时太小。他对生父没有过印象,当然更没有所谓的伤心。

    他说,我一直以来都不觉得需要一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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