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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为什么总对我做那种事

第(1/2)节
    “你想说什么?”云荇对师妹这个久违的称呼略感讶异,不过也仅是片刻。

    连秦雾湿的凤眼看着她,欲言又止,也许觉得维持着交合的仪态不雅,最终只丢下一句:“先回去。”

    他把衣物穿好,顾及云荇腿间泥泞,又将她横抱而起,朝山庐折返。这段路在来时只引他走过一遍,但连秦很快就摸清了方向,拖着脚镣,抱着她一步步往回走,不愧是个下盲棋还能专心布阵的,若不是云荇从中作梗,即便他的胜算不过半,云荇也绝不会当作儿戏。

    双手扣在他肩上,她若有所思。

    山庐就像一个加固的牢狱,木闸里外叁层,连秦抱着她经过时,云荇还仰头瞟了他一眼,但其面不改色。

    他将她抱回床榻后,又去打热水替她清理秽物,却撞上提着钉锤的暗镖从里隔间出来,连秦微微颔首,沉默地让开一侧,才去提沐桶备热水,但土灶和干柴都在山庐外,暗镖看向云荇,她摆摆手,平静地看着连秦独自离开,破天荒地没让暗镖去盯。

    连秦几度提着热水进出,脚镣上的铁链在地上拖行,发出规律的声响,最后一次回来时,暗镖已经不在,他将云荇抱到里隔间,正要回避,就被云荇一把拦下。

    “师兄都干这么多了,也不差最后一步,干脆好人做到底。”

    连秦于是在有生之年,干尽了仆从添柴烧水的粗活后,又开始替玶川云氏的表小姐脱衣洗沐,他最初还抗拒了一下,架不住云荇软磨硬泡,也就半推半就了。

    云荇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将换洗衣物都扔到他怀里,这里除了床榻,还能置物的,就只剩下外间的一张垫席和案桌,连秦偏过视线,将怀中衣物收拢后搁到外间,才回到沐桶边,用沾湿的巾帕替她擦身。

    云荇身段匀称,肤如白瓷,连秦动作很轻,她的背上还是被擦出了红痕,云荇转过身,湿漉漉的双臂将他勾近。

    “你怎么总在搓背,都要掉一层皮了,到时候是不是你来上药?”

    连秦迟疑片刻,重新沾了热水,去拭她上半身,他只攒着巾帕的一小撮,尽量避免手直接碰触她的肌肤。

    但她胸乳上起伏的曲线还是很明显,连秦一直看着桶外,冷不丁被云荇抽走了巾帕,掌心被直按雪乳上。

    “还是填不满。”她感慨道。

    连秦将手抽出,低声道:“别玩了。”

    “这哪里是玩,”她抓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热水深处带,“你光擦身有什么用,该洗哪里不知道吗?”

    任他再镇定自若,此时右手被带着下潜,也面红耳赤,水面涟漪不平,巾帕沉浮在水波中,遮住了深处的景色,没有人知道最底下正在发生什么,只有连秦耳垂绯色渐深。

    云荇忍不住笑道:“你为什么永远像个童男。”

    一顿折腾后,云荇才放过他,被抱回了床。

    云荇伏在他胸膛,看他替自己搓着湿发,问道:“师兄原先到底想说什么?”

    连秦垂眸:“无休止的争执耗损心神,我不希望彼此之间再剑拔弩张。”

    他本该更顾及纹枰,接连数日的搅闹已经让他寝食难安。

    云荇轻笑:“师兄可还记得我为什么将你拘禁于此?”

    连秦替她拭着滴水的发尾,面带愧色:“是我夺了你去南郊的机会,事已至此,我自知有愧,以后师妹想去哪里的棋会,我都会向承旨另作阐明。”

    云荇这时抬起头,眸似海深,笑道:“若我说想去四海棋会呢?”

    连秦怔然,如果说江南棋会是南边最大的纹枰盛事,四海棋会则远在其上,历届被荐的翰林院棋待招,无一不是在四海棋会上折桂,获得翰林承旨亲举。

    云荇却说:“戏言逗你罢了,师兄只是欠我南郊一次,不至于为我出这个面。不过自西楼起,你便没再喊过我师妹,那时我说李炳对我不敬,让你去赵承旨面前讨个情,你都不肯,方才敦伦之后,师兄倒记得我是师妹了?”

    连秦愧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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