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第(2/4)节
了熊瑞的意!
他撸胳膊挽袖子往上走,风风火火扯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玩就玩!老子让你输得连娘都不认得!
先说好,裴郁离脸上的笑容愈发放大,眸子里透出股隐隐的光,这桌玩得大,你若玩不起,就提前滚下去。
哎,桌边人都懵了,挂头可不能上这张赌桌啊!
熊瑞嗓门本就大,立刻吵吵道:老子可不是什么活挂头,老子是天鲲帮的!
外地人对海域帮派不甚了解,可东南区域的富户却知道天鲲帮的大名。
这帮大爷们在这船上是为了押镖,但没人能只把他们当押镖的看。
天鲲帮的物力财力与这里的富户们比起来,只多不少。
加上他们是海上贸易的安全保障,与东南区域富户间有长期合作关系。少爷们即便是摆谱,也不敢摆到天鲲帮众的头上。
说白了,商户与帮派都是民,没有谁比谁高贵的。
身上没有一官半职,对着好欺负的老百姓充充架势也就算了,互相之间好歹也得给点面子。
熊瑞这话一出,少爷们思忖半晌,算是默认了。
裴郁离便大大方方道:玩什么?你选。
熊豫挨着自家弟弟坐下,眼睛不住地往舱口瞟,可却没见着寇翊的人影。
他心思转了转,拉拉熊瑞的衣袖,刚准备叫他别太过分,就见熊瑞大手一摆,突然问:这船上有小猪仔吗?
越是金贵的人越要吃现宰的新鲜肉,吃不得过了夜的。
这船上既然有炮豚,就不会没有活猪。
方才布食的侍女们还未退下,其中一个便答:有的。
熊瑞哈哈笑了几声,拦都拦不住地说:那小猪仔不是吃人奶吗?若是老子赢了!姓裴的
哎!熊豫赶忙拽他一下。
怎么样?裴郁离含着笑问他。
熊瑞瞧这笑容怎么瞧怎么刺眼,拍拍桌子,气血上头不管不顾道:你就当众扒了衣裳,老子看看你这女人身子,能不能挤出点奶水来!
嚯
席间少爷们都互相看了看,直道江湖帮派玩得就是野。
这般侮辱人的话语往这小郎君头上砸,公子们难免都有些怜香惜玉。
可美人的身子,若得一见,倒也不亏。
挤奶他肯定是挤不出来,可光就这个动作想想都刺激极了。
场间并无人阻拦这个粗鄙至极的提议。
片刻后,裴郁离噗嗤一笑,问:那若是你输了呢?
熊瑞又拍了拍桌子,语气咬得特别重:不可能!
你有自信是好事,可我把话说在前面,裴郁离慢吞吞地,一个一个字说得清清楚楚,若是你输,我不要你亲自动手,这船上不是有小猪仔吗?让它们循着本能自己吮,如何?
嚯
场间又是一阵低低的惊呼。
纨绔子弟们都要喝口茶压压惊,他们方才可没想到这单纯可爱的小美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比起亲一下的把戏可要带劲多了。
熊瑞被他四平八稳的语气勾得心底起火,咋咋呼呼应了下来,道:那就还玩藏钩!
哎,裴郁离一听这话,又说,可以,既然玩藏钩,我还有个提议。
有屁快放!熊瑞烦道。
我知官贾家庭设宴时若玩藏钩,总是以墨水罚人,谁输了,便在谁的脸上涂一道墨。
少爷们都熟悉这种规则,便有人接了句:确实如此。
涂墨没意思,既是铁钩,就物尽其用。谁输了,裴郁离向着熊瑞的方向侧了侧身子,有意顿了顿,才说,就用铁钩勾花自己的脸,当做一辈子的烙印。
他说这话的语气阴恻恻的,与方才输了赌局愤愤不平的模样几乎判若两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熊瑞生得五大三粗,脸上又本就有疤痕,也就算了。
这小郎君要是被刮花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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