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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

第(2/4)节
心翼翼地抹了把眼泪,小声说:我还给他写过情诗呢,结果被他当众拒绝了。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我一直在想,因为他我都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了,他多多少少会觉得,我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吧。

    她用哽咽的声音问:你知道被人忘记的无助感吗?我需要和这个人重新去建立一种新的关系,我把他当朋友,他只我当陌生人,我为他付出了感情,可是。

    等等等等顾云风赶紧打断她声泪俱下的大段抒情,他发现这姑娘很有表演天赋,天生的表演型人格,说到许乘月忘了她,就哭得稀里哗啦,旁边经过的服务员频频侧目看他的眼神都跟着复杂起来。

    上天欠她个男朋友但是跟自己没关系啊!

    他是失忆了,还是只对你失忆了?

    只针对我。她抽了十几张纸出来擦着眼泪:他记得陆永,记得陆永的女儿,记得他的学生们,记得那些学校里抬头都不一定见得到的同事们。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唯独不记得我?

    在她一连串的质疑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茶社里的音乐一直轮换,从古典音乐到流行歌曲。

    顾云风小心翼翼地向前探了探,想了会儿还是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免得打击到这继续声泪俱下的姑娘。

    许乘月谁都记得,就忘了她,多半是故意的吧?

    可能许教授早就烦她了所以手术醒来后当机立断,装作不认识她。她这情绪波动,有点吓人。再或者,这是许乘月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这女孩子给他带来了心理阴影,所以选择性遗忘了她。

    见对面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应西子叹息一声,鼓起勇气,又重述一遍:我今天见您的目的就是这样,拜托您重新调查许乘月的坠楼事件。

    拜托了!她轻轻站起来,半鞠躬。

    之前在他的授意下,文昕打听过许乘月的一些传闻,跟应西子的叙述不谋而合,他心里其实是有那么些相信的。只是这种情况,案件已经撤销,他就无法调动资源与权限,也就没办法查到应西子想要的真相。

    顾警官,你是离他最近的人了,他没什么家人,朋友也很少,除了你,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些事了。

    除了你,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应西子的这句话一直在耳边缭绕,五脏六腑都跟着热血起来。恍惚间他发现他们都在为对方保守着各自的秘密,这种默契像藤蔓一般缠在一起。

    顾云风叫来茶社老板,正在刷卡结账,手机屏幕忽然一闪一闪,来电显示是许乘月的号码。他连忙输了密码,□□也没开就走到一旁按下接通键。昏暗的灯光下修长的身形挺拔稳重,他喂喂了几声后皱眉看了眼重新亮起的屏幕,又回拨过去。

    第一次回拨接通了,但没人说话。

    大概又回拨了五六次,许乘月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他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不知哪来的预感,顾云风瞬间想起上一次他带一群人砸开许教授家门的事情。

    唯一的不同是,那次许乘月好歹还给他说了句救命。

    没等应西子反应过来他头也不回地冲出店外,走了几步又想起这姑娘也是个医生,把她带去应该更好。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看见应西子踩着细高跟茫然无措地跑过来,她肩上的小挎包随着步伐摆来摆去,她跑到他面前,微微弯腰喘口气:顾警官,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啊?

    刚刚乘月给我打了电话,但没人接听。

    我估计他那个什么病又犯了。他从口袋里找出车钥匙,握在手心里了焦急地向前走着:应小姐,我把车开到路边,你和我一起过去。

    又?应西子立刻迅速地抓住了这个关键字眼:他有什么病?

    两人上了车后,挂挡打转向,他迅速掉了个头朝市中心许乘月的家开去。

    他给自己诊断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哦美尼尔氏综合征。一个多月前他在家里晕倒过一次,当时也是我上门把他家门砸了。顾云风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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