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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H

第(2/3)节
了,连话语都断断续续几近无声,彷彿随时都会断了气一般地喘吟:「求、求你……」

    徐安在苗临心里终究还是佔据着不少份量的,他凝神看着脸色潮红却唇色发白的青年好半晌,最终还是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好,我们不做了,你别怕……」

    男人缓缓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徐安紧张得全身紧绷,又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嚶嚀。

    苗临的性器刚全退出来,霎时就有大股的浊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他其实也没仔细数清自己究竟在徐安的身体里出来了多少回,他只知道不管再怎么要他,都还觉得远远不够。

    自己像隻被交配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将徐安给生生操晕过去,却又忝不知足地在昏迷的人身上逞凶斗狠,一次次地操开他的柔嫩,以男精浇灌他的身体,又张口啃咬着他的皮肉,像是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身下一般。

    徐安连在昏迷之中都本能地求饶,哆哆嗦嗦着哀求与拒绝,可他却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挣扎,逼出他绝望的哭泣与呻吟,又将他从浮沉的梦境之中拖回来,将他操醒过来面对欲望的折磨。

    后头彷彿失禁一般地感觉让徐安颤抖了起来,他很快地想通是怎么回事,心里满是屈辱的感觉,恨不得一掌劈死罪魁祸首的苗临,可紊乱的内力让他根本提不起劲来,最后却只能委屈地以手遮脸,咬着牙根细细哽咽。

    苗临这时才真的彻底清醒过来,心慌胆战地抱紧伤心的徐安,满是悔恨地直道歉,又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蹭蹭地安抚。

    可吃遍苦头又受尽委屈的徐安那能轻易释怀,他吃力地抬起手抵住苗临的怀抱,可到头来却未真的推开,反而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他这段时间确实被苗临给宠出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娇气,觉得受了委屈,第一个反应却是要人抱着哄,像个撒泼的孩子一样张口咬住了苗临的肩,可却没几分力气咬出血来,只是无声地表示控诉。

    苗临看他是真的难过也慌了手脚,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帐,徐安刚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又得寸进尺上赶着把人给欺负得哭了。

    可真正让他感到胆颤心惊的,却是自己一点都不后悔这样对他。

    他太想要独佔徐安这样好的一个人了。

    想要抱着他哄着他,让他将所有的柔情蜜意温柔繾綣都只给自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嚐尽他的每一分滋味,想将他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头,让他在自己的心窝里安家哪儿都不去。

    哪怕别人只是看一眼,苗临都觉得自己嫉妒得要疯,更别说是允许他人在脑海里意淫着徐安的美好。

    这是只属于他的心肝宝贝,他用尽手段将他留在身边,一点一点将他自青涩懵懂调教到如今可以同他一起享受欢爱的模样。

    可偏偏徐安的温柔与纵容对他而言并非救赎,而是在在提醒他,这样的黄粱美梦是有期限的——穷尽此生,他不会爱上苗临,更不会属于他。

    徐安对他的恨应该是凌驾于一切,他的意乱情迷对苗临而言,不过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折磨手段。

    他不屑苗临捧上前去的一颗心,可他偏偏会对他笑,会愿意对男人展露他的美丽与温柔。

    他一次次地给予苗临希望,却又亲手辗碎一切,虽然型态略有不同,可徐安也确实地再逼着苗临往绝望的深渊前进。

    越跟徐安待在一起,苗临就觉得自己越疯,他太想要徐安爱他了,可不管有意无意,青年的若即若离就是一种让他上癮的致死慢毒。

    他总在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他亲手逼死了徐安的一颗心,如今反过来,要由自己来嚐对方给予的煎熬滋味。

    就如同此时,哭累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青年,明明该是要发一顿脾气的,他却轻轻地抬手抚上苗临的脸颊,半梦半醒间讨了一个安抚的吻,含在唇间一句低语:「苗临,你今天很不对劲……你在不安什么?」

    一句关心,像一隻看不见的手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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