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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乌兹别克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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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是帖木儿帝国开创者帖木儿的孙子,帖木儿王朝第三代君主。作为统治者,兀鲁伯不及祖父帖木儿的雄才武略,他兴趣广泛,才华横溢,在文学、艺术、科学、历史、建筑等多个领域都颇有成就,被誉为“学者君王”,推动了“帖木儿王朝文艺复兴”。

    兀鲁伯年幼时,经常随祖父帖木儿征战沙场,实地接触了各地的民情和文化。他对波斯文明情有独钟,雅好波斯诗歌、音乐,广为推行伊朗、欧洲的文学艺术成果。在兀鲁伯的带动下,帖木儿王朝辖区产生了一大批作曲家、舞蹈家、科学家和诗人,辖下的撒马尔罕居民生活自由,思想开放,宗教很少干预生活,商贸业兴盛发达。

    兀鲁伯的数学、天文学造诣极高,他崇尚科学远胜于宗教和神学。为更好地从事天文学研究,兀鲁伯礼贤下士,邀请各国精通天文学的学者到王宫内做客,和他们探讨天文学的相关知识,还与著名天文学家阿拉丁·阿里结为莫逆之交。1434年,兀鲁伯选定撒马尔罕的科希克山为址,在山脚下建起一座规模宏大的天文台。天文台中,各种器械一应俱全,有些甚至达到了当今天文学的水准。

    兀鲁伯重科学轻宗教的做法,惹恼了拥护伊斯兰教法的贵族,他们公开诋毁兀鲁伯是信仰不纯、庇护异教徒的暴君。最终,他们策动了反动阴谋,刺杀了兀鲁伯。兀鲁伯虽然不幸身故,但他对中亚文明做出的杰出贡献永不可磨灭,彪炳史册。

    ◎兀鲁伯天文台:伊斯兰科学文明的巅峰

    六分仪是一种光学仪器,它用来测量远方两个目标之间的夹角,一般用于天体测量,至今仍在广泛使用。在兀鲁伯天文台遗址,不难看出,这条宽2米、纵深11米倾斜向下的坑道,正是放大数百倍的巨型六分仪。由此可看出兀鲁伯天文台的先进程度,它代表了伊斯兰科学文明的巅峰。

    天文台建成后,兀鲁伯和他的天文学者朋友们时常在天文台进行天文研究。很快,天文学著作《天文表》编纂成功。编纂过程中,兀鲁伯没有使用民族传统语言突厥语,而是用波斯文和阿拉伯文进行描述。后世学者认为,兀鲁伯的这一举措是科学史上的创举。它超越了狭隘的民族优越性,具备广泛的国际意义。

    《天文表》中,分别从“不同时代与不同地区”“计时”“行量运移”“恒星位置”四大部分对宇宙奥秘进行了阐述,每项内容都经过严密的数学计算,具备精准的科学依据,是天文学史上的宝贵财富。17世纪,这部《天文表》传入欧洲,引发欧洲天文学界的惊叹。18世纪末期,著名数学家高斯仍采用天文表中的计时法。这部天文巨著被后世称为“东方遗留给西方最正确和最完备的天文历表”。

    兀鲁伯天文台博物馆

    独特的沙赫利苏伯兹历史中心

    沙赫利苏伯兹,又称沙赫里萨布兹,是中亚霸主帖木儿的出生地。帖木儿在位期间,大肆修建国都撒马尔罕的同时,对自己的故乡也颇为青睐。他召集能工巧匠,在沙赫利苏伯兹兴建夏日行宫、清真寺和陵墓。这些建筑延续了帖木儿惯走的奢华路线,规模宏大,装饰精美,融合了同时期中国、日本、波斯等国家建筑文化的精髓,被后世认定为中亚“独特文化、建筑学流派的发源地”。

    ◎千载古城:源远流长的历史

    迄今为止,沙赫利苏伯兹足有2700岁“高龄”。它坐落在距离撒马尔罕古城数十千米的河谷,和撒马尔罕遥相呼应,声息相通,如同两颗明珠,绽放出璀璨的文明之光。

    早在帖木儿王朝之前,原名竭石的沙赫利苏伯兹就已是统治阶级的“宠儿”。公元前6世纪,波斯的阿契美尼德王朝占领了沙赫利苏伯兹,一些波斯居民迁居到这里,和当地居民通明传入其中。亚历山大大帝东征中亚草原的记录中,曾提到过古城nautaca,据部分考古学家推测,这座古城就是当时的沙赫利苏伯兹。

    此后的数百年,战火始终在中亚草原上燃烧不息。到了公元4世纪,沙赫利苏伯兹又被粟特人纳入版图。中国隋唐时期,沙赫利苏伯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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