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第(7/7)节
出半分暖意,手脚都是冰凉。
给无忧处理伤口的过程中,他不慎用匕首割伤了自己的手,伤口处鲜血落到了无忧的伤口上,他并未察觉到两者的交融。血液混到一处,他自然是看不到——也不会想到,自己落下的那些血液,仿佛有了生命般,正在细细密密地渗入无忧的伤口。
顾长老寻到宋观同无忧的时候,宋观正闭目坐在无忧身旁,鞋子踩断地上枝桠的声响将他一刹惊醒,手握上匕首是预备进入战斗状态的姿态,而在看清楚顾长老面容后,宋观慢慢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顾长老看着宋观,看着无忧,她平日里出现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可此时见着竟显出狼狈模样来。顾长老望着宋观,望着宋观面上横贯了整个脸容的伤口,狰狞外翻的样子,都已见了骨。她看着,而后就这样缓慢地跪了下来,前额抵着了冰凉的地面,顾长老说:“请教主责罚。”
宋观很木然地看着顾长老跪下,因为极度疲惫,大脑也就跟放空了似的。进了山洞的也就顾长老一个人,其余人都跪在外头,一眼看去,人虽然来得也不多,但并不怎么宽敞的空间里齐刷刷的跪了一片,也是挺给人视觉冲击力的。
好半晌,顾长老才听到宋观平似无波的声音:“无忧伤得重,你先……过来看一下她的伤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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