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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孽障是爱称?

第(2/2)节

    金鼠姑才听清,踩着安时礼的鞋面慢慢转身,然后和青蛙一样,跳回榻上。

    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安时礼方才睁开眼,重新视物的眼睛并不看金鼠姑,他低头走到衣柜前,取件披风在手,随后闭上眼睛,靠着记忆走到榻边,递过披风,弯下腰来与金鼠姑咬耳朵:“先穿衣裳,再好好谈。穿好衣裳,叫我一声。”

    “哦。”金鼠姑接过披风,在膝盖上摊开来看之又看,抚之又抚,不知如何穿戴,脑子简单不容她去深思穿戴的方法,索性把头裹住,多余的料子再往身上乱裹一通。

    “我穿好了孽障~”身上不冷,金鼠姑满心高兴,孽障二字拖得长。

    金鼠姑一口一声孽障叫得亲切,俨然当成了个爱称,安时礼拿她没辙,也不能去计较,毕竟他先把人家壳踩爆了,一声声孽障,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正比不上看着自己的壳被踩爆了难受。

    安时礼睁开眼看她将自己裹得似一颗巨螺,嘴角不禁抽起来,想纠正她的错误,但身上的春色已遮住,美或丑又与他有何干系呢。

    安时礼挑起一边的眉毛,他不想再和金鼠姑咬耳朵了,和个陌生姑娘过于亲密,总归不好,他铺纸握管,写下四个字:报上姓名。

    虽她管自己叫金鼠姑,但安时礼不敢十分肯定这是她的名字,写讫举起来与她看。

    隔着两臂之距,金鼠姑的视线还算清楚,可清楚也没有用,她识的字没有几个,一根手指隔空仿写纸上的字:“嗯……上女生……啥?”

    ……

    need  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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