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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轩,操过女人吗?(h)

第(1/2)节
    客车沿着德夯苗寨右侧乡道上坡,然后直行到公路尽头,约莫6公里处果真有一掩在深闺未有人识的原始苗寨,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吊脚楼,篱笆墙,家家户户门前堆着柴垛一样的东西,有老苗人耕种完回来,与坐在寨前的老人闲话家常,农具和狗追得紧

    狄轩借着向野和司机搭话遮掩的功夫,伺机从包里掏出顶黑色鸭舌帽,压低了帽檐。

    司机停下车,开了门喊了声:“哎,告诉孙当家的一声,来客了啊。”

    有人操着蹩脚的汉语答他:“晓得了!”

    “行了,就这儿下吧。这儿有家民宿环境还叫可以,村里孙老汉开的,以前跑车送游客的时候来过几次,你们就跟着这几个当地的走好伐?现在的苗人都会些汉语,交流没问题的。”司机扭过头来催促,客车尾气打了一个不耐烦的响鼻。

    车上人陆续下得只剩他们叁个,狄轩走在最后,低着头没跟着向野他们一道进苗寨,反而贴着左手边的篱笆墙,往村寨外围走了。

    “哎,那小伙,走错了方向了哎!”

    司机临发动车前的一声高喝,引得寨前老人不少看过来,姜淮背对着狄轩离开的方向,忙打着圆场:“撒尿呢,撒尿呢…人这都憋了一路了…”

    簇着门口张望的几个苗人这才收回好奇心:“外乡人?”

    “哎!凤凰一路玩过来的!”

    对方身上的警惕神色稍有收敛:“外乡人不去德夯景区,怎么想着来这儿?”

    “我们听说德夯做苗鼓很出名。”向野冷不丁地开口:“景区那些要价太虚了,想着到附近寨子里看看。”

    中年苗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向野:“你会鼓?”

    “会一点。”

    “有眼光。我瞅你们也别去孙家开的民宿了。整个家庭村最会做鼓的人,就在你跟前儿呢。”

    苗寨中各家各户点上散落的灯光,狄轩算准张芹家中的位置从篱笆墙外翻进去,一身黑隐在夜色中,蹑手蹑脚地透过窗户和门缝张望。

    屋里没人。

    如果不在家中,那只能是在那个地方了。

    苗族少年目光幽深,望向了村寨中最亮的一点星火。

    那里是寨子里的祠堂,前人形容苗寨里的祠堂“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供奉的不仅是先人,还有鬼神。

    狄轩借着夜色来到了寨中祠堂外,差点迎面碰上神色严厉的“鼓藏头”和一众苗民,他们脸上是被牵连的恨意和对神明敬畏的情绪,跟在最后的是张芹哭成泪人儿的姆妈。

    她果然被带到这儿了。

    狄轩心中一突,等脚步声走远,匆匆入了祠堂。

    张芹跪伏在祠堂正中,双手被粗麻绳缚在身后,听到开门响动扭过头,露出一张哭红了鼻尖的脸。

    少年面色一沉:“他们动你了?”

    张芹摇摇头,声音有些哑:“没有,就是跪着不大舒服。”

    细白的腕子被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狄轩作势要帮她解开,被张芹制止:“不行,会被发现的。”

    “我带你走。”

    “没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祠堂里点燃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出年轻女子不甘的一张脸。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狄轩声音轻轻的:“如果洞娘一定是处女,我能不能…”

    说到后面声音有点抖了,目光掩在帽子的阴影下,不敢看人。

    “过来。”张芹面色平静,“把帽子摘了。”

    少年脸上有奔波一天的疲惫,有绝望、懊恼、愤怒,耳尖还有一抹红。

    祠堂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啊,苗族先人,祭祀的鬼神,唯二的两个大活人挨得极近,说着亵渎又色情的话。

    她问他:“阿轩,操过女人吗?”

    自然是没有操过的,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最敏感了,脸“腾”地烧起,下身支棱起一个小帐篷。

    像诱人入地狱的恶鬼,哭过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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