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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夜雨(微H)

第(2/3)节
    霍楚沉脱了风衣和西装外套,用干毛巾擦了身体和头发。在密闭空间里被暖风一吹,已经是半干的状态。

    倒是那个躺在另一边,半醒不醒的女人……

    维托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想起一句话,好像叫非礼勿视。

    “不会开车就下去走路。”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车厢,封闭的空间又多了重压迫感。

    维托一颤,手里的方向盘险些打滑。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后座的挡板就被霍楚沉升起来了。

    “……”无端被嫌弃的维托有点委屈,弱弱地再加了一脚油门。

    因为挡板的阻隔,后座本就紧闭的空间现下更显得逼仄。

    雨幕蒸腾出水汽,很快就在车窗蒙上一层白雾。

    大雨和狂风都成了另一个世界。

    霍楚沉端静地坐着,依旧是闭目,但显然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暖风在狭小的车厢里流转,卷起荆夏身上的味道,萦绕得到处都是。

    那一身肉桂色的裙子本就轻薄,湿透后更是紧紧贴在身上,堪堪透出那之后藏不住的女体。

    她好像是个极能忍的人。

    就像此刻,再是难受,她也只是安静地蜷缩在座位角落,背对着霍楚沉,倔强得一声不吭。

    窗外的路灯带着水汽,氤氲在她满布水珠的裸背,像一粒粒滚动在背脊沟的珍珠。

    模糊中,荆夏看见眼前霓虹飞逝,变化着颜色,像滚滚而逝的潮水,夹杂着灭顶的欲望涨退。

    再坚强的意志,也在这样的折磨里被摧毁。

    她觉得腿间既烫又滑腻,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神经。什么傲气理智,都比不得当下渴望的一次淋漓。

    不听话的双手不自觉地往下,直到触摸那块隐秘的快乐之地。

    那里又软又湿,摸起来像正向外吐着黏液的软蚌。酥麻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传遍全身,像毛孔里都燃起密密麻麻的火星,要将她融化焚烧。

    然而这样的热,很快就被一捧凉意驱散,自己的手似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控住,不能再近半分。

    随即便是载浮载沉,她与周围的冷和热一起,跌入一个强势又温柔的怀抱。

    她一愣,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样抱着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毕业演出前,玛塔因为工作不得不离开纽约,在琴房外递给她那条项链的时候。

    也许是玛塔的葬礼上,迈兰将那条她扔回去的项链,再次交到她手中的时候。

    记忆太混乱,像干枯的树皮,一片一片地往下掉,撕拉出和血的肉。

    乍然生出的一丝痛楚让她惊恐地探出手去,五指倏然收紧,一个冰冷的东西被拽在了手心。

    “对不起……”无意识地呢喃,带着微微的啜泣,“不要走……对不起……”

    霍楚沉一怔,低头看向自己被她拽住的手,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手并没有被抽回,他只是移开视线,侧身取来一瓶水,低头咬开。

    第一次误食精神类药物,紧急自救办法就是先大量饮水,尽量让身体里的药物排出体外。

    霍楚沉将荆夏捞了过来。

    女人的身体很柔软,又因为药物的作用微微发烫,在一片晶莹中泛着诱人的粉。

    霍楚沉把她固定在后座,用安全带绑成仰面的姿势。头后仰,下颌微抬,露出翕开一线的唇齿。

    大手捏住她的两颊,霍楚沉侧身往里面灌进去第一口水。

    可是她只下意识吞咽了两口,就被呛得咳出声来,乱了气息。几缕发丝粘在她的唇上,随着喘息轻轻旋动。

    霍楚沉只能倾身过去更多,用拇指一点点把那些头发从她的唇角拨出来。

    发尖上的水,顺着脖子和锁骨流淌,一路蜿蜒到胸口。

    而那颗侧颈上的朱砂痣,此刻正泛着妖冶艳丽的红。

    霍楚沉瞳眸微紧,想起那晚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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