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欲镜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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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他第一次看到有这种像是水面能映画的铜镜。
他抱紧她的腿,掀了碍事的纱裙,他亲吻他娘子的颈子时,像是如同鸳鸯交颈那边亲昵互信,卸下他娘子的青丝时,他摸在掌上如同云锦华丝,开始滑至冰肌玉骨之时,有如高山霭雪。
他举握着她的小腿骨,就把身躯藏在她的两腿间,对她的胸垂怜亲抚。
见她微抿着唇,像是被他贴在她腿间的东西,给灼烧到脸都红了,姚敬笑着抬头偷看她的表情,他想就这样的每两天或是叁天几回,她怎么还没习惯夫妻之事?
姚敬边说,边以热柱头抚弄芙蕖花身,他一颠一搌的滑弄,甚至故意轻拍在她的花口之处,没多久,那干燥的花像是被浇上了甘霖雨露那般,瞬间就全湿展开了起来,饱满欲滴的像朵急不可耐的花。
姚敬看着她的眼睛跟花口都泫然欲滴的样子,不羞不臊的说,
"娘子在白天说,蜂蜜跟郎君两者之间,不选郎君。
那现在蜂蜜跟郎君,可还不选郎君?"
她听见他的话,全身几乎都热了起来,下身闭缝之处像是被被虫蚁给咬爬的难以忍受,红烫的让人不适,那种想被人又亲又碰的感觉,几乎从闭缝延伸到下腹、脐眼、胸峰、唇瓣到眼睛。
她好想郎君亲亲她呀,甚至是像往常一样。
因作此想,几乎让她的腿间就不自觉地收紧,紧紧的夹在他的身上。
少年的鼻梁好看的很,又挺又直,跟他的豹形很像。
他的鼻子像是把钓竿,把诱人的饵放在她的身上、肩上、胸上、腰上、耻骨之上、甚至是软处之上。
他像是兽类本能,总是喜欢把爱怜的东西闻一闻舔一舔,谁知他才舔了刚微露初开的荷蕊尖,身下人就软声讨饶,
郎君不可,你一舔我就全身发烫,心头有只像是故意在你面前游荡,朝你摇尾巴的雌兽。
男人听她这么说,更是动情生欲,他重重地捻了他的乳梅,
那还习医吗?习医跟蜂蜜,你选哪个?
"都不要了,现在只想要郎君就好。"
她抓着桌案上的雕花,微微发颤,腿部一直魂神未觉的缠着他的腰,像是习惯了他做了何种动作,会让她愉悦。
他微微把她的头摆放到,能看到铜镜的那处,指着镜子里的幻景说,
"你看看那镜子,里面有只小母虎,正在公豹面前,故意摇摆着小尾巴,还把小尾巴放到公豹的嘴里,让公豹含咬着,伏身让公豹含颈而入。你说那对虎豹像不像我们两个?"
穆景像是进入一种幻境,她看着铜镜中,神魂未觉得的点点头,
"像的,我也想把我小兽尾,放在你的嘴里…"
没等她说完,这头公豹就捏着她的手腕,含颈吐气,握着热物而托臀重重抵入,
嘴里叼着乳梅吻弄,还念叨着,
娘子是我的小母兽,也是我的眼珠子。
突然其来的异物填充感,让她几乎脑袋空白一片。
又胀又痛又麻的感觉,几乎从下体传至后背四肢,甚至填充到脑壳里,他一抽弄,她的脑子里就显现出,过往的那些愉悦,腿心便又不自主的闭紧吸允,甚至漫出包覆他的津液,像是不愿意放过会让自己开心的机会。
因此,她的软道几乎被不重样的深度力度,用不同的角度凿穿,她在铜镜前的桌案上被抬起一只腿,她的嘴只能喘气的紧咬着他的腰带,生怕有人听见他们又在行此夜事。
她除了喘息就只剩下花口能发出声音,其间沥沥淫霏,潺潺流水,之后他丢了斯文,直起突刺,才使得涓涓细丝,淙淙而出。
他故意捏着上下软肉的行此凶事,穆景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滚烫的让人发慌,不知道她的哀求是不是成了助兴。
少年反而滔滔不绝的纵杵顶占,看见他娘子包覆他的下身之处,汩汩流淌,湲湲而动,他更是怒张而起。
她的花口软道,几乎像是被捣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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