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糖
第(2/3)节
丑猴子,陈叹樵吓一跳,问她要从哪里来。陈蜜想起来她妈看的西游记,说,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陈叹樵吓哭了。
胡玉桐又开始敲她卧室的门,蜜蜜,蜜蜜,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你弟?
没有!她说,嘴里还留着香精的味道。
奶糖其实也并不好吃,仍旧是劣质的香精味,齁得陈蜜想吐。
有时候她想要奶糖,不如说是一种渴望,渴望被选择,渴望被偏爱,人人都渴望得到偏爱。她想要她妈手里的奶糖,她妈想要她爸手里的“奶糖”。
最后谁都没有得到那种渴望。
陈蜜也不觉得解气,她看着胡玉桐,就像看见自己。但唯一不同的是,陈蜜有别人给她糖吃,胡玉桐却没有遇见第二块“奶糖”。
长大后陈叹樵不再爱哭,陈蜜也不在执着于一块半块的奶糖,她和陈叹樵也不会含着糖再去亲嘴,但错误开始了,具体开始于哪一天,陈蜜已经记不清了。可后来的许多天,陈蜜眼睁睁地看着事情是怎样一步步滑向不可挽回的深渊。
陈叹樵抱着她在卧室里的窗户上做爱,她的脸贴着玻璃,哈出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让人没办法把外面的世界一眼望穿。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86版的西游记,讲的叁打白骨精那一集。
门板不隔音,她都能听见妈妈起身倒水的声音。
白骨精被孙悟空打死了没,陈蜜不知道,但她快被身后的陈叹樵捅死了。陈叹樵捂着她的嘴,她不放心,要再捂两层。两个人叁只手,全闷住她的嘴,就剩最后一只手,在陈蜜腰上握出五个手指印。
屋里肉声淫靡,清脆、快速又隐秘。
陈叹樵发育的好,顶她顶的也深。十六岁的时候他只懂得直来直去的抽插,压着陈蜜在窗台上做。
集市随着城市建设被取缔,爸爸和养鸽子的老汉一样离开了。陈蜜又喘又笑,说,我再生个长尾巴的小孩,我们就还是一家四口。
陈叹樵听完后就抱着她从窗台上滚了下来,动静太大,妈妈过来敲门,见陈叹樵不在卧室,就来敲陈蜜的门。
她问,陈蜜,你弟弟在不在你屋里,你俩打架了?
何止在她屋里,还在她那里。陈蜜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囫囵喊了一声“在”,差点失声叫出来。两个人从地上又滚到床上,不开灯的房间,陈蜜盯着昏暗的房顶、弟弟耸动的短发,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响。
陈叹樵把自己的手放进陈蜜嘴里让她咬,后来无师自通,学会了用手指卷她的小舌调情。
“陈叹樵,你真不要脸。”陈蜜喘气,看着天花板上没有光的灯,嘴里突然多了一块东西。
奶糖?
陈蜜张嘴就要吐出来,陈叹樵捏着下巴堵她的嘴,黏糊糊的糖精和口水一起溢出嘴角。陈叹樵换了一个套子,手上撸了两把又进去了,陈蜜被她颠得头晕脑胀,一张脸涨得潮红。
陈叹樵抱着她坐在床边上,低头看见猩红的舌头上躺着快化完的糖。
小时候含着糖亲嘴不会出现丑猴子,现在会。
结束后陈叹樵把油套用卫生纸包起来,丢进马桶里冲掉。然后洗澡、回屋、睡觉。早上四点陈蜜来找他,五点半两个人一起起床,收拾书包去上学。
高中离家就两条街,陈蜜和陈叹樵各走各的路,放学了谁也不等谁。半夜十二点,陈叹樵去陈蜜的卧室,接吻、做爱、去浴室洗澡。
情爱这种事情,做的越多就越熟悉,陈叹樵把她的例假日期摸的一清二楚,又嫌陈蜜买的套子太小,自己买了丢进陈蜜的床头柜里。后来用到只剩半盒的时候,被妈妈发现了,陈蜜差点被打死在卧室里。妈妈只当她有了男朋友,骂她臭不要脸不自爱,陈蜜肿着半张脸,抬头看挡在面前的陈叹樵——她弟好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
半夜陈叹樵抱着陈蜜,不接吻也没做爱。陈蜜往他嘴里塞了颗糖,趴在对方胸脯上要亲嘴。
陈叹樵自打初叁后身高就和拔春笋一样,长势惊人,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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