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不净 第25节
第(2/3)节
宴云何实在不想和虞钦打了,不是怕打不过,是怕现在的虞钦经不住他一掌。
虞钦微微侧过脸,烛光越过红纱,落于眉眼间,透出些许暧昧:“让我饮酒前,能否先摘了面具?”
宴云何以袖掩面,矫揉造作道:“大人先喝酒,喝了我再摘。”
撒娇般地话语说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宴云何强忍肉麻演着。
下一瞬,虞钦伸手冲他面中袭来,宴云何不闪不避,狐狸面具飞了出去,露出了全貌。
现于光下的,是一张俊秀而少年气的脸,与宴云何原来的模样相差甚远。
虞钦蹙眉,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人拉到自己身前。
宴云何装出一副被惊吓的模样:“大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动手?”
虞钦手指仔细地从他的额头摸过,滑过眼角,最后停在了下颌,仿佛在确定这张脸的真假。
宴云何心想幸好换了张脸,还是让最厉害的易容术师给他做的。
那位易容师的手法,是通过改变人的骨相,加上药物的刺激,继而达到改头换面的效果。
这可以说是宴云何的脸,又不是他的脸。虞钦想要寻找人皮面具连接的痕迹,是不可能的,因为本就不是面具。
宴云何双手握住了虞钦的腕:“大人,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是不是该喝酒了?”
虞钦忽然松了手,神情淡了许多:“眼睛怎么回事?”
宴云何摸了摸自己的眼皮:“祖上有胡人的血脉,大人喜欢吗?很多客人都喜欢呢,觉得特别。”
“不喜欢。”虞钦面不改色地说完后,推开了宴云何:“可有贼人闯进过这个房间?”
宴云何露出些许畏惧道:“见了,刚才屋里突然闯进一个黑衣人,然后又从另一扇窗户出去了。”
“既然见到贼人,为何没有喊人?”虞钦问道。
“喊了呀,但是我本就因为受罚被关在屋里,他们觉得我是为了出去,胡乱喊叫。”宴云何无辜道:“刚才你没听到管事说的吗,说我性子粗野。”
虞钦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那里被褥有些凌乱,但没有人藏匿其间。往房梁上看,亦无贼人踪迹。
虞钦梭巡着房中任何能藏人的地方,屏风衣橱,连床下都用刀鞘挑起来看了番,这个屋里除了眼前这个小倌,再无他人。
宴云何静静地随在虞钦身后,手里已经备好了迷药,只等虞钦转身,便撒到对方脸上:“大人,那刺客真没藏我房里,要不你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虞钦手扶在刀上,缓缓回身,突然抓住宴云何的手,把人粗暴地拖到自己身前。
他身量够高,如今宴云何的头顶将将到对方的下巴处,这一拖,他整个人都几乎要陷入虞钦怀里。
宴云何目光所及的,是虞钦的颈侧。
修长白皙的线条,一路绵延入襟口,被挡得严实,再多的便也看不见了。
锦衣卫的衣服,为什么这般严实,宴云何感慨了一声,左手腕的袖中剑滑至掌心。
后腰一麻,是虞钦的手指按在那处,藏在其中的飞刀被对方摸出,随手掷向不远处,插入木板时,发出咚的一声。
宴云何抬手挥剑,虞钦早有预防,往后一避。
借着对方的闪避,宴云何趁乱想往窗户的方向逃。
刚踏上窗边长桌,数个飞针冲他落脚处袭来。宴云何旋身落地,隔着飞扬的轻纱,望向虞钦:“大人这般粗暴,没几个小倌会喜欢的。”
虞钦提刀而上,宴云何怕自己露出身法,被虞钦发现不对,便能闪就闪,能躲便躲,几乎不出手。
几十手下来,他身上的红纱被金刀割得褴褛,虞钦仿佛很讨厌宴云何的衣服,又或者只是因为有伤在身,失了准头,除了衣服破了,宴云何竟然没有伤到任何一处。
宴云何将那破破烂烂的外套随手往旁边一甩:“大人真够怜香惜玉的,有这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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