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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肉文拯救傻白甜女主22兴师问罪(下)

第(2/2)节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杜流明出生在北方的某座小城,年幼失怙,后来跟随母亲改嫁,继父看不上他这么个拖油瓶,酗酒之后最爱的就是对他施暴,母亲有了新的孩子,便也很少去拦。

    乡下家庭,是没有皮带这种奢侈玩意的,随处可见的竹枝就是最便宜有效的刑具,受力面积小,伤痕也窄,衣服一遮,外人看来就又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但假象再美好,也终究是长久不了的。

    于是某个雨夜,再次挨了一顿好打的小杜流明终于下定决心离家。他装了叁块面饼一壶水,趁着天黑溜到火车站,随便跳上节货车车厢,方向不明目的也未知,但心里想着,总归比留在家要好。

    等到饼吃完水喝光,太阳刚刚升起,火车正好进了一座大站,杜流明跳下了车,攥着兜里仅有的的两块钱,开始迎接新生活。

    开头当然不怎么顺利,差点被卖到黑煤窑挖矿,好在他凭机灵抱上了大腿,跟着人进了帮派,跟踪,收债,暗杀,什么脏活累活也干了,只憋着一口气要往上爬。

    到十七岁时,杜流明已经是个开黑枪不手抖的好杀手了。再过叁年,靠着人情练达八面玲珑,他坐上了帮派的二把交椅。二十五岁生日的当天,男人一枪崩了来祝寿的帮主,自己做老大。

    一颗心就在这权衡算计间愈发冷硬,敏感多思成了杜流明的常态,他睡眠极浅,是总怕自己在梦中不明不白上了西天。

    直到被罗放捡回家。

    这半个月里他只是她的田螺姑娘,独居时练就的好手艺有了用武之地,晚上抱着少女香软的身子入梦,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觉。

    人生似乎有了另一种活法,十五天的时光平平淡淡,却是他活到今日最为安心的经历。

    “接下来的话你可以理解为是警告。”

    杜流明很耐心地为少女擦净汗水,整理好衣服,扣上扣子,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

    “放放,杜流明从来不是个好人,他无牵无挂忘恩负义,很努力才没变成你讨厌的那样。”

    “所以不要逼他。”

    “你当然可以爱上别人,和他们上床甚至结婚生子。”

    “只要别想着推开我。”

    小余:是谁绿了我,而我又绿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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