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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

第(3/4)节
缩,就像在尝试着吞噬裹挟掉他的一切欲望。

    季佳泽之前听过有关性爱的讨论,有人问为什么是【插入】而不是【吞噬】,一些涉及性交主体的争辩,他没有参与,但是他现在却确确实实觉得自己要被吞噬了,被眼前人坦诚直接的发情姿态,身下的穴紧紧吸着他,就像攀附洪流中的缘木。

    要被吞噬了,被宋婵的柔软的皮肤、饱胀的胸部、还有那个引他漂浮,不断磨吮他的肉壁。

    他要死了。

    宋婵的双腿被大大打开,敞露出绝无人胆敢妄图窥见的隐秘,粉红的蚌肉被顶弄得剧烈收缩,用炽热的温度含住他的阴茎,越是挺腰,越是缩紧。

    没有时间喊她别夹,他很快调整好了姿势,从上而下地再次前进着插入,凭借重力作用缓慢地顶开她的穴,过程就像缓慢的凌迟,他纵身一撞,整根就这样被她吃进去了。

    他喟叹,她引吭,又同时粗粝地喘气,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涸辙之鲋交颈而栖。

    这种完完全全拥有季佳泽的感觉让宋婵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前戏做的很充分,插入也足够有耐心,她除了涨,觉得怪异,不觉得疼,甚至一股从深处油然而生的不满足催促她作出条件反射——季佳泽还忍着没动,她自己用腿勾着他的腰就往上顶,吃得更深了些。

    季佳泽气喘不匀,挺着腰就开始顶弄她,细软的皮肉连带着她的精神都被操开了,水声激荡,一股股流出甜腻的浆水,他发出的痛苦又欢愉的喘叫,更像是春药溪流浸染她的意志。

    一下下的挨操,让她有些着不到边了,只能抱紧他的腰身,就像海浪中的孤舟浮萍,被颠簸拍打,被肆意玩弄,稍不抱紧,就是失志的深渊。

    得了香的少年就像不知餍足的兽,她的腰肢和腿根被掐出暧昧的指痕,玫瑰般的吻痕缱绻在平时校服遮盖下的皮肤。

    “明天不能穿裙子了。”宋婵想,随后立刻失去短暂清明的神色,沉沦在不容抗拒的性爱中,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出逃逸的爱意,引得季佳泽好几次低头问她在说什么。她拨浪鼓般摇头,咬着嘴唇晃出眼泪,她的穴汩汩流淌,她被他的东西紧密地抽插,酸胀痛快得一塌糊涂,遵从最本能的反应地喘,随激烈的动作交合处浮出淫荡的白沫。

    季佳泽很疼她,会伸手去揉她的果籽一般的阴蒂,动作温柔色情,时不时戳弄得她连连求饶哭泣,泪水涟涟,和她确定不是疼痛后又面目残酷地让她不休止地获得快感。

    “宝贝舒服么。”季佳泽在床上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问她舒不舒服,更多会根据她的反应来调整做爱的方式,深浅快慢,姿势角度,他把这次性爱当成一个极具挑战的实验,他要尝试得出最优解。

    这样的好处就是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获得高潮,而他获得一个敏感万分的水滑嫩逼,每次抽插都是极致灭顶的享受。

    被这样呵护对待让宋婵心里又软又酸,季佳泽是多好的一个人,温柔、谦逊、优秀、俊朗,可就这样被她骗到手了,来不及窃喜,她突然无端地愧疚起来,心里塌下来一块。于是趁他在她身上深耕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叫了声老公,出于一些对季佳泽反应的揣测,她觉得他会乐意听她这么叫他。

    很明显,说完之后的效果对她来说她想掘地叁尺把自己埋得一干二净,她剧烈地颤着穴,让他受到了进出的小小阻碍。对季佳泽来说这就是毫无准备的一剂肾上腺素注射,起效快得恐怖,她通过敏感的内壁感受到他的性器不断涨大,并随着他的动作插得更深,不断刺激她的敏感,她摸着他肌肉分明流畅的手臂,放开了迷乱的娇喘。

    她颤抖得尖叫起来,被插入到高潮,首次潮吹的感觉让她产生不着地的眩空状态,她狠狠地绞紧他以此来获取安全感,不可忽视的滚烫水柱浇在季佳泽的胀大的阴茎上,就像细密绵麻的吻轻轻击打在他的性器,无套的贴触让他一瞬间爽得瞳孔涣散。

    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宋婵的脸看,他要亲眼见证自己喜欢的女生是如何在他身下发情求欢,如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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