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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纽扣

第(2/3)节
客的手开始了初步探索。

    多年积累的刑讯经验,飞坦很了解人的血液会如何喷溅,熟练以后,他不会被溅到一滴血,所以这次他脱掉斗篷,就是事先知道会溅到血。

    他的身体异常干渴,既然没有痛苦绝望的声音与眼神作为抚慰,那就需要温热的血液来安抚。

    吃下羔羊的肉,把羔羊的血涂在门楣和门框上!神的羔羊已经为我们的罪献上了挽回祭,那灭命的天使看见血就越过去,在屋里的人就在神的保护之中,被血洗净的人,就得救了,永不灭亡!

    侠客跪着,俯身下去,亲吻朝圣路上的一节节台阶。

    天气无比晴朗,万里无云,他却期盼着下雨,只有在雨中,在狂风中,在上天严苛的考验中,他的虔诚才能淋漓尽致地体现。

    人体内部的血液是有限的,飞坦必须小心地计划,才能有效地在现有猎物身上解决他的干渴症状。

    跪拜的礼已经完成,侠客摆出祭祀的器具,他仔细研究过规则,花、香、灯、茶、果,准备齐全,精挑细选。

    清扫门庭,点燃香烛,奠上素酒。

    布幔庄严,幡幢伞盖。

    仪式肃穆而漫长。

    太阳终于休息了,有雨滴打在树叶上,雨声渐强。

    飞坦抹了一把左眼下方溅到的血水,那里有一道尚未痊愈的伤痕,此刻仿佛被火点燃,有幻觉般灼热的痛感。

    “呵。”摸着那道伤痕,那是默尔丝入团测试时在他脸上留下的,飞坦阴郁地发笑。

    像是愉悦,又像是不满。

    太浅了,明天就会痊愈。

    ……远远不够呢。

    飞坦在斗篷之下没有穿上衣,脱掉斗篷后,上半个身体便完全显露,尽管他155c侠客在力量方面比他差一大截。

    这不能单方面责怪侠客不行,要知道,1的信长同样在旅团内部的掰手腕比赛中输给了飞坦——人不可貌相。

    染血的双手撑着浴缸边缘,飞坦的脸和身体也都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血,他低头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于亢奋之中弓起身。他绷紧的肌肉是漂亮的流线型,配上类似斑纹状的血点,此刻他就像捕食者中最擅长速度,身形修长的猎豹,正在审视猎物。

    他开始念叨除他之外,恐怕谁也听不懂的语言。

    这种语言他非常生气的时候会说,非常亢奋的时候也会说。

    倘若有普通人闯进来,看到此情此景,大概会以为这是什么邪恶宗教现场。

    不,和宗教无关,只是个人的……一点兴趣。

    侠客才是最虔诚的教徒,把自己的需求暂时放在第二位,所做的一切皆为供奉。

    连脑部动过手术,情绪感知障碍的默尔丝也能全身心感到侠客的诚意,她的腰彻底软了,浑身冒汗。

    侠客用舌尖品尝果实成熟时的甜腻,想要继续发酵,开始他这边的正题,却被看似四肢发软的默尔丝从床上踹了下去。

    “?!”侠客摔在地上满脸懵逼。

    默尔丝挣脱了手铐,揭下眼罩,坐在床上俯视着他。

    脸颊的潮红显得她好像在生气……不,那些红晕在这之前就有了的,是好不容易染上的颜色。

    她抓了抓头发,侠客想起,刚刚右手好像压到了她的头发。

    娇气的大小姐似乎为此不悦,她应该很看重头发,明显在平时非常注意保养头发,所以那头银白色的头发极其富有光泽,柔顺如绸缎。

    糟糕,碰到逆鳞了。

    可是这也很难避免吧?!她的头发又多又长,很容易不小心压到吧!

    不等侠客解释,默尔丝拆了手铐,从床上下来,径直去了浴室。这次她只草草的冲洗了身体,头发没有弄湿,换了衣服就出门了,全过程不到叁分钟。

    “???”急转直下,应接不暇的连续意外,令侠客来不及挽留。

    门已经关上了。

    “好像……不是生气。”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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