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祸事起,武吉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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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却言:“巧逢贫道要往玄岳山行,将这女魃带去便好,道友若放心,可将洛书借予贫道。”
河图洛书乃是天地至宝,寻常人莫说来用,便是见之一眼,都是难于上青天,可此乃与世同君,若有心将洛书据为己有,此刻怕张帝辛早已死与非命,当即应允下来。
救女魃之事,当是刻不容缓,镇元子当下起身,往玄岳山行,不过临行之前,却留下一言,教张帝辛日后抽得时日,便得往火云洞一遭,张帝辛虽不懂镇元子之意,却也不好违背,只得当即应允下来。
镇元子走后,张帝辛本想往后山却看袁洪一二,却不想被清风明月二人阻住,言袁洪所行之地甚密,不得圣君同意,便是圣人老爷来了,也不得往那处去观。
既是如此,张帝辛自是不好强求,在五庄观中呆得一二日,便得往朝歌而去,却不想,行刚至宫中,便听得一条爆炸性消息:飞虎将军武吉领军直反朝歌而去!
张帝辛听得一惊,心道原书中,武成王黄飞虎出五关反商之事,如何落在了武吉身上!
武吉在军中呆得一向甚,好张帝辛对他更是委以重任,便云梦山禁军,此人都曾统领,若说黄飞虎反商,乃是因其妹被杀,其父被罢,可这武吉上无老母严父,下无膝下儿女,如何会是反了!
眼下妲己已去,飞廉归属,朝歌当无再兴祸事,如何会出了这般事情?张帝辛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忙入宫中,召闻仲、比干、黄飞虎速来见驾。忙得问道:“宫中到底出了何事,武吉为何反了?”
闻仲听得此问,不由叹息一口,眼眉一挑道:“往鹿台争粮,可是陛下允费仲去做?”
前些时候,张帝辛为充鹿台资库。确令费仲前去征粮,不过,此后刑天、九黎、女魃之事接踵而至,便得无暇来管此间事情,任由费仲全权而为,张帝辛念此不由皱眉:“究竟出了何事,太师速速道来?”
闻仲叹息一口,这才将此间事情说出,原是旱灾之时。张帝辛令国库之物,皆去应粮,可费仲所得之命,乃是充实鹿台之资,以为西岐备战,如此策略一行,鹿台之物,自是难得幸免。
摄于闻仲、比干等人之威。费仲不得不将鹿台之资将出,可此间一出。天子所命,却是无法完成,费仲无奈之下,曾亲来此间询问之事,那时张帝辛苦思女魃,心下烦恼。也未听得费仲之言,便随口应付道,你之难处,全凭自己去决。
张帝辛本以费仲乃是借口国库无粮,不想着重行事。不想费仲之意,乃是鹿台得粮之事,听得天子言语,自是心惊胆颤,忙以此间行事,如此一来,可惨了朝歌外围村庄,不但所获之粮甚少,待得女魃祸解,费仲更遣人前去将所赐粮食,尽数收回,还顺手牵羊,将民间不少之物,遣回朝歌充资。
如此一来,朝歌四围可谓民生疾苦,哀怨载道,此番鹿台倒将满足,却是将国库并百姓之物,尽收此间,朝中有人之民,皆将此事告与官员,可此间官员见费仲乃是天子宠臣,俱是敢言而不敢语。
闻仲、比干、黄飞虎等人,以为此乃天子之意,其间或有算计,知道莫悔了天子之策,自是不从来管,如此一来,朝歌之中,竟隐隐形成费仲一人独大之机,如此行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
武家村之人,自将此间事情与武吉说起,武吉本性憨直好爽,加之与费仲乃有前仇,后虽得同朝为官,其间之怨,却是消除,如今武吉得理,自领人往御史大夫府理论。
费仲见武吉不过粗人一个,自是不放在眼里,言此乃陛下旨意,此间如何违背,武吉听得大怒,当下领人在御史大夫府上,大打出手。
若论阴谋诡计,便再有是个武吉,也抵不过一个费仲,可要若动手,却是便有百个费仲,也不是一个武吉对手,便在当日,武吉差将御史大夫府衙掀翻!
那日之事,将御史颜面折腾得尽失,依费仲未能,如何能忍,连夜便遣尤浑领一众军士,将武家村周遭十几村落一燃殆尽,武吉本是好心,不想惹下如此祸患,自是恼羞成怒,当日便要找费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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