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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九章 燃灯计落四不像,姜尚受困申公豹

第(2/3)节
,如何这般言语。”燃灯道人点头,笑道,“师尊言你之缘在北海尚有,也罢,贫道与你一物,以为收祸之用。”

    燃灯道友说毕,手中将出一方木鉴,上落朱砂红纹,不知所刻为何:“此物名为收妖鉴,乃是灵柩仙木雕琢而成,可使三次,你且拿去,以为防身之用。”

    姜子牙早在收五路神时,用却一张雷符,烧玉石琵琶精时,有用去一张,此后只落一张,每日还需小心非常,如今见得这收妖鉴,心中自是欢喜,忙将之收入袖中:“多谢老师恩情。”

    姜子牙得七彩灵鹿又得收妖鉴自是满心欢喜离去,燃灯道人望得手中四不像,忽得大笑,暗道若早知如此,这七彩灵鹿也当收起……

    姜子牙出玉虚宫,方落麒麟崖上,便听有人叫“子牙师弟”,这方回头,正见申公豹拾阶而下:“子牙师弟,子牙师弟啊,不知此番师尊召你来又言何种要务?”

    姜子牙首次下山之时,申公豹便用那断头术坑害与他,此间再听申公豹言语,自是面露愠色:“师兄多想,师尊未曾言何。”

    申公豹听之便笑,手指着七彩灵鹿道“师弟休要唬骗与我,这七彩鹿乃是灵鹫山妙物,如何言师尊未有交代?”

    “此乃燃灯老师所予,如何与师尊有关。”姜子牙烦道,起身上了七彩灵鹿,“若无事,师弟便去了。”

    姜子牙骑鹿便走,申公豹叫之不止,眼下眉角一挑,忙将吹起口哨,便见一只吊额黑虎直从后斜刺里扑杀出来,七彩灵鹿虽是灵物,终究怕这凶物,当下受惊嘶鸣,一个仰身。直把姜子牙掀翻下来!

    又得一声唿哨,黑虎身子一转,正把姜子牙驮乘下来,申公豹笑道:“师弟去便去吧。又返回此间作甚?莫非是舍不得师兄?”

    姜子牙自知申公豹诡计,当下怒道:“申公豹,你此般究竟为何!”

    申公豹听得面上一板,严肃道:“混账!玉虚宫最重教规,见师兄如何直呼名讳。你见得燃灯老师也当这般不行!”

    阐教一向重礼,师弟自不得直呼师兄之名,便将寻常多有间隙,也须得一声道友,先前玉虚门下两道人打得你死我活,嘴中亦称一身道友,姜子牙直呼申公豹名讳,的确犯了阐教之忌。

    见得姜子牙面露难色,申公豹这才嘻笑一声:“师弟若将师尊所嘱之事相告,师兄自不会将此间事闹大。你看如此可好?”

    申公豹品行不端,日后应少做理会,此乃南极仙翁、燃灯道人亲言,姜子牙记之尤深,自不敢直言相告,这便道:“实不满道兄,师尊所言之事甚密,不教我告与外人。”

    “你我皆是玉虚一脉,何有外人之言?”申公豹佯怒道,“莫非师弟做了大商丞相,便不认我等清修之人了不成?”

    “这……”姜子牙听之。自是面露难色,“师兄……师兄如何言此,子牙……子牙岂是那等忘恩之人。”

    对于某些人来说,你越是不想讲。他们越是想知晓,恰巧申公豹便是此等之人。申公豹暗道,好个嘴紧的姜子牙,这便笑道:“师弟,不若这般,你我赛赌上一局。若贫道输了,自不再纠缠,若你输了,便将那物予我看上一眼,亦不破了师尊之允,你看如何?”

    姜子牙早得申公豹断头之术,如何还肯再行赌斗,申公豹见得其皱眉,自是嘴角一挑:“师弟宽心,此番断不会再使那般障眼之法,坑害师弟,此间乃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为兄也是练了许久,方才小有所成。”

    “这……”姜子牙暗忖,若此间不赌,自己断无去之一路,不若死了申公豹之心,让之休在纠缠,这便道,“不知师兄想赌何物?”

    申公豹一笑,指自己脖颈道:“此番不赌断头,师兄若能将这血肉脖颈,转过一周,师弟便将认输如何?”

    姜子牙暗道,脖颈乃血肉之物,人身上最为少动不分,若将之转上一周,岂不要经脉模糊,脖骨中断!

    此计定是申公豹坑将自己,若自己不赌,反倒落了下风,心思如此,姜子牙便道:“如此便依师兄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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