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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妲己计,伯邑考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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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

    伯邑考何等地位,如何受过此等重刑,见到天子,心中委屈更如这大水决堤一般,喷涌而下:“陛下,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

    “伯邑考,你之行事乃是皇叔、丞相、太尉三位大人亲眼所见,如今当陛下之面,你如何还言冤枉!”为官之众,总有一部分人,望风而走,落井下石,即便你曾经予了那人诸般好处,所谓树倒猢狲散,便是此理,巧的很,费仲就是此类人,“一门两罪臣,你姬家倒是荣光!”

    伯邑考亦不想费仲如此,心中大恨,直将银牙咬断,指甲攥拳嵌如肉中:“费仲,你个奸佞小人!我杀了你!”

    “当朝之上,还敢威胁朝廷命官,莫不要以为这天下都是西岐的!”此处是在朝歌,费仲自然不惧,“你行那龌龊事情,有失天下礼法,我如何说你不得!”

    “费大夫,休妖多言。”张帝辛故意迟来了片刻,为了就是眼前之景,一众大臣,见天子商朝,急忙跪拜口呼万岁,“伯邑考,显庆殿之事,我已知晓,丞相、太尉亦是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说?”

    “妲……苏……陛下,你可叫那宫女当面对质,若臣有罪,自当就法。”伯邑考若说妲己之名,依天子宠幸,名字一出,即便无罪,也是性命难保,猥亵娘娘与猥亵宫女,岂能是一般罪过。

    妲己若有意为难伯邑考,怎会让他有翻身之处,张帝辛虽然不识得那婢女,却也知,那人怕是早已丧了。

    果不其然,半刻之后,下人来报,那被女不看凌辱,已在宫中自禁而死,死后更在壁上留下血书:杀人者伯邑考!

    若依往日礼法,就算猥亵宫女,依伯邑考世子之位,便是天子,也不可轻易置其重罪,如今此人去了,再见血书,自是将之罪行,昭之天下,迫于舆论压力,对伯邑考亦少不得重罚。

    伯邑考听闻此事,脑中一白,直接瘫在地上:“我……我没有杀那女子,我没有杀那女子啊……”

    “寡人未问,你如何言非你所杀?”张帝辛在一旁皱眉道,一旁大臣听此,亦是心中明了,想必伯邑考畏罪下重,便将此婢女杀了,以绝后患,想来一个死无对证,“也罢,一女子尔,亦不是什么重事,伯邑考念你一片心孝,这便回西岐去,此生不得踏入朝歌半步。”

    “陛下!伯邑考此行,乃是犯了祖宗大忌,如何教之回去,此事万万马虎不得啊!”商容听天子一罚了之,心中顿时不悦,“若世人皆是如此,我大商有何法纪可言!”

    “陛下,此乃纲纪之事,万万不得轻纵啊!”赵启乃商容门生,颇有老丞相风范,“此事需得重罚,切莫放了奸佞之人!”

    张帝辛低头,做沉思之状,良久方才叹一口长气:“如此便听丞相、赵大夫之言,伯邑考虽犯重罪,却也罪不至死,依寡人看,便下一罪己书就可。”

    伯邑考身受天牢大刑,心中早已生怯,如何敢再留朝歌,名声、性命二者择其一选,自将性命放在前头:“多……多谢陛下恩典……”

    “陛……陛下!陛下!”商容方要再言,却见天子面露愠色,长袖一甩,直接离朝而去。

    比干生怕商容再去直谏,急忙将之拦下,窃语道:“天子仁德,休要再去招惹,眼下风声正紧,伯邑考若死在朝歌,怕有大祸将临。”

    大商正值东线鏖战,若西方再出战事,自难首尾相顾,商容知此间厉害,自是不在言语。

    翌日,伯邑考下书罪己,宫中之事,一时传得沸沸扬扬,其间更是议论纷纷,所谓子不孝,父之过,教子如此,西伯侯姬昌,想必也不会贤到何处,便是西岐,名声也受不少打击。

    此时影响极大,唯一利好,便在天子那处,陛下宽厚仁德,伯邑考才免一死,此真乃天下之福矣。

    伯邑考身受打击,不想未见到姬昌,自己便已身败名裂,孟津兵马多与姬发有旧,自是不能再领,这便匆匆收拾了行囊,带二三十名心腹,连夜出朝歌去……

    “什么?出了此等事情,陛下还未将之斩首?”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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