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汴京卖花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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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什么,等放进贺皇后碗里后宸妃自己又喝了一大碗也没还是没问题,贺皇后喝时冰块已经化得七七八八,那时候毒都融进了汤碗中,喝了几口便中了毒。
“那,萧大人,”莺莺神色有些小心,“这事情可有告诉官家?”
“事关皇嗣谁敢隐瞒?”萧照不以为然。
那便是官家自己装聋作哑了,莺莺摇头,她着实不懂这些皇家做派,便是田间地头哪个农夫的儿子被人毒死农夫都要挥拳头寻个公道,可堂堂天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就这么死去。
萧照似乎明白莺莺的疑惑,小心为她解释:贺皇后背后还有废太子残余势力,若是贺皇后生下孩子只怕他们会蠢蠢欲动,而且若真是宸妃做的废太子一系必然要借机打压宸妃一系,到时候微妙的平衡便不复存在。
莺莺恍然大悟,原来这背后还有这般复杂的朝堂争斗。
萧照却不耐烦谈那个,他问莺莺:“怎的还叫我萧大人?”
萧大人三字从前是中规中矩,如今两人互相挑明了心意之后便有些过于疏离了,莺莺便问:“那我应当叫你什么?”
萧照笑:“我的表字叫步滦,族里行九,你可以叫我步滦,也可以叫我九郎。”
“步滦?那是什么意思?”莺莺好奇问。
萧照便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步滦”两个字。
他的指头因着习武有淡淡的茧子,从莺莺手心划过带来轻轻的痒意,触及之处让莺莺想起冬日里摸到毛料衣裳时起的电火花,噼里啪啦,几乎整个人都被电击打得心神不宁。
可又舍不得抽回来,像是很眷恋这样的相处。莺莺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一些诗篇,原来诗篇里一些情爱指的就是这样感受么?怪不得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她胡思乱想,萧照清冷的声音响起:“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莺莺忙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念头赶出脑海去,掩饰道,“我在想步滦是什么意思?”
萧照长睫微闪,他看明白了莺莺在说谎却没揭穿她,唇角带一丝纵容的笑意:“萧家先祖最早起家是在滦地牧马,而后靠着几匹马逐步起家发展壮大进而夺得了天下,至今人们都说滦地萧氏,是以我父亲给起这个表字,希望我能不忘先祖当初创业的艰辛。”
“是个好名字。那我便这么唤你?”莺莺便道,“我瞧大哥大婶还有族里许多人都叫你九郎,我不想与旁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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