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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ra#Hibiscus

第(5/6)节
了……

    他面对面抱着她,裴芙看见他下巴上一片摄人心魄的湿痕,稀薄的水光覆盖着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诚地捧着爸爸的脸颊,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顶,每一次都顶到他再也塞不进一毫米为止那么深,就好像龟头要不管不顾地塞进她的子宫。两个人的汗水爱液汇聚成同一条河流,难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说好爱你,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写给你的信,你知不知道?你笨死了。我要说的早就说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

    裴芙都忘记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次,总之她最爱在床上说爱他,这种意乱神迷颠鸾倒凤的时候,讲出来的话最靠近子宫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烟花倒带回收,在每一次水乳交融里重新绽放在她眼前。快感来得猛烈而赤裸,她和裴闵同时抵达终点。她在裴闵耳朵边上又重复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你听到没有,我讲过好多次情话,都是信,爸爸。

    这世界上凡是选择皆有代价,她是芙,纤细美丽、贞操纯洁,却用自己的身体书写爱欲,落款由父亲代为填补。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来的前兆,裴闵笨口拙舌,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回应她的告白,索性把这个吻越拉越长。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从水中上岸,一身湿黏却不愿意分开,他的性器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亲密无间,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轻轻咬他:“好胀,爸爸。”这才抽了出来,精液淫水和抽了塞子似的泻出一片,淌在裴闵的下腹和腿根上。他手扶着裴芙的腰,又亲了一会儿,揉她还残余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后安抚温存。

    裴闵搂着她:“今天在床上讲的话真好听,好会哄我。”

    “真心的怎么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乱动的腿,“为什么平时不多说给我听,只在床上说得这么卖力,不做就不说?”

    “平时有点不好意思,做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被操晕了才说得出口呀。”

    “操晕了。”裴闵跟着她复述一次,忍不住笑出来:“操晕了……!”

    他笑得乱颤,抱着裴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滚了两圈:“亏你、亏你说得出口。”

    “就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有脸讲啊!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厚脸皮。你在床上才讲得……”

    裴芙的脸枕在他胸上,不由自主就开始揉他的胸,指尖划过乳头,裴闵立刻就打了个激灵。他一把把裴芙的手捉住,不准她乱摸,毕竟明天还要早起,谁都不敢保证再来一轮会不会缺勤。

    他把裴芙从床上提起来,拎去浴室洗澡,开微烫的水给她把还在滴水拉丝的下体细细洗干净。不料手指插进去挖了挖裴芙就又软在他怀里,用嫩逼往他手掌上顶,被他用手摸穴颤颤巍巍去了一次,洗完出来两条腿都在打颤,被裴闵扛到她自己的床上去了。

    裴闵卧室的大床他也没力气收拾,和她挤在这张小床上几乎是每个性事过后的下半夜的常态。裴芙睡在内侧,胳膊抱着他的腰,腿搭在他身上,睡得像八爪鱼,没多久呼吸就平缓绵长。裴闵反手把床头灯按掉,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贴一下。

    如果忽略掉半硬的性器,这就是完美的入睡前奏。裴闵对生理反应已经能熟练忽略,他回想裴芙刚刚在床上被做到潮吹的时候还在说最爱他,心里沉甸甸的幸福。窗外冬风呼啸,他在温暖的床上,怀里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无论多少年过去,他的爱都年轻、朝气蓬勃。裴闵在爱里几乎已经失去自我,他拥有了唯一的牵挂与亏欠,于是也心甘情愿地向她支付自己的一生。

    他一心只想让裴芙更幸福、更幸福,人生何其短,他时常觉得哪怕一生也不够用,不够及时和她相逢,不够照顾她一辈子,不够和她长相守到白头。人生怎么会这么短?竟然容不下一份绵延扩张、无穷无尽的爱。他对于命运能够怨恨的也只有这一点。至于乱不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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