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39节
第(2/3)节
预知梦与现实,出现了关键信息的变动。
这算是剧情bug吗?
正想汇报给总部,荆年的房门复又打开。
他看着我,说出了我变成狗以来的第一句话。
“落汤狗,雨淋够了么?”
“……”
偷听得太入迷,没注意自己方才淋了这么久雨。
我抖了抖身上的水。
他依然看着我。
我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开口道,“过来。”
“……”
“过来也听不懂?”
为了证明我听懂了,我小跑着跟进了屋,身上立刻就被施了道净身术,皮毛重新干燥蓬松起来。
他的卧房还是空荡荡没有人味,厨房还是什么都能变出来。
我幽怨看着面前的肉,默默缩回墙角。
荆年又将食盆踢近了些,我叹口气,无奈就范。
终究逃脱不了被投食的厄运。
更可恶的是他为了监督我,一块吃完又喂下一块。
好不容易食盆见底,脑门上又挨了一弹指。
“怎么推一下才动一下,好呆。”荆年目光飘忽道,“倒是很像一个人。”
第48章双桥成圆
他说着,蹲下身,将我笼罩在身影下,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受到他虎口的茧被削去了,抚摸我下巴时,不再有粗粝感,像某种微妙的妥协。
他说,“那是一个,不会贺我生辰吉乐的人。”
荆年确实提过,月底的祭典便是他生辰来着,日子很近,不过我当时没放心上。
眼下却是生怕他再说下去,就要怀疑我是戚识酒了,得赶紧糊弄过去。
我左右纠结,最后闷声“汪”了一声。
一时缄默无言。
许久,荆年轻声笑了,有些许无奈。
“罢了,到时就带你去庙会遛遛吧,”
“?”
怎么就发展成了遛狗?这是什么另类的庆生方式?
确实,荆年并未表露出多少对生辰的期待,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告知任何人,直到庙会前夕,也仍旧在打坐修炼,连续几个钟头连睫毛都纹丝不动,把共处一室的我视为空气。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方才那些话更像是心血来潮的自语,荆年私底下到底是个闷性子,和狗絮叨不是他会做的事。这点不如我,我一视同仁,哪怕对着2号也能畅所欲言。
将近子时,他才沐浴就寝,我习以为常地躺在之前睡的位置上,却被荆年拎着后脖颈提了下去。
狗被禁止上床。
“脏。”
他生硬地吐出这么个字眼,便躺下了,不再管我。
被嫌弃的我只能趴在床边榻凳上,愤愤不平。
待遇的落差源自偏见,我明明很干净。
越想越气,甚至盖过了害怕被发现身份的焦虑。
听着他呼吸频率放慢,估摸已熟睡,我悄悄地再次爬上他枕边。
我的想法很简单,荆年讨厌脏,那就从这点出发,整治他。
话虽如此,可看着荆年棱角分明的侧脸,已经可以想象出他横眉冷眼的模样了。
对脸下口还是太冒险。
视线稍稍偏移,他耳轮分明,内外圈极匀称,与其余五官相配,都似精心雕琢而成。
连肉乎乎的圆耳垂都没有,一点都不可爱。
还没来得及咬,睡梦中的荆年突然翻身,而我的爪子还钩连着他的衣襟,来不及反应,荆年的衣襟已被我扯开,滑下肩头,几道浅浅的抓痕赫然入目。
经过这般折腾,荆年自然是醒了,就着这衣衫凌乱的姿势坐起,除去神色不善外,算是一副养眼的美人夜起图。
见势不妙,我慌张钻进了被子,却被他一把捞出,同时手伸进枕下,摸出把袖珍小剑。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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