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原是真真切切”
第(3/4)节
不现身的真正原由,只是也无可奈何。
恰逢百里捷叁七那日,由日光城赶来的百里捷昔日大弟子朱温和他的小女儿梅屏千里奔丧。
谢萄才在这日见到将军,梅屏先在百里捷灵前哭诉一番,说来她年纪也有十八,本是最矜持待嫁的年纪,只因她自小在百里捷各学生中长大,被师兄弟所包围,所有人都宠着她,便稍微恣意任性了些。
朱温是百里捷下最负盛名的大弟子,追随的时间也最长,对于天下反神人士算是一呼百应的存在。
他见尊师死况惨烈,也是真情流露涕泗横流,末了也追问道,“杀人凶手可是伏法?”
萧行逸阴沉着脸,冷肃道,“吴越之地的殷氏已被屠杀殆尽,以慰先生的在天之灵。”
朱温又是感激又是钦佩,“难怪师傅尊将军为人皇,他并没有看走眼。如今师傅已逝,我等必尊师傅之遗愿,继续追随王爷。”
萧行逸并不为所动,随口道,“再说吧。”
夜里营中摆了酒,诸军痛饮,以祭先师。
萧行逸一杯接一杯饮着,醉眼朦胧间,见朱温不怀好意前来,“师傅在世,最疼有妙灯一人,如今,我们做弟子的,总要遵从先师的遗愿。”
萧行逸借酒消愁,根本无心听他所说何事,敷衍着答,“朱兄怎么想的?”
“如今梅屏也是十八岁,早该许嫁个好人家。只是我等师徒风餐露宿,只为讲学为将军登极造势。而将军身负功名,又是世家出身,定能许给妙灯一个好的归处。”
一旁的谢萄听闻手酒杯一抖,朱温,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自家将军的后院之事,他小心翼翼偷瞄着萧行逸,观他反应。
萧行逸胳膊肘撑着整个身子,似笑非笑道,“那你认为梅屏姑娘,跟着本王,该得个什么名分?本王被你称为人皇,那她可为人后?”
“未尝不可。”
萧行逸压着黑眸,两手搭在一起,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谢萄隐隐约约闻见一丝嗜血的味道,又见一眼朱温不知好歹的模样,他心知,朱温这条命活不久了。
听见萧行逸声音低沉,“朱兄,师傅尸骨未寒,梅屏身为他的小女儿。为父守孝叁年不为过吧,你现在就要安排她的婚事,又是致她于何地?”
朱温心中一沉,本想仅靠这棵大树,将门派与南境萧氏一门之命运紧紧相连,奈何自己太过心急,步下险招。
他立刻解释,“守孝该是守孝,只是这婚约可以先定下…”
“朱温,凡事欲速则不达,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萧行逸无心贪杯,与他连表面都不愿应付,转身离席,无人敢扰。
他头有些晕,倒在帐中凉榻上,脸不自觉地蹭着丝被。
再软的丝也比不过她的肌肤。
他闷闷想着,梦中她的手指细长而冰凉,滑过自己的脊椎勾,带来阵阵的战栗。酒精作祟,他只觉得浑身热血都冲向胯下,又硬又燥,想着进入她身体时,她微微发抖的可怜模样,嘴里忍不住低喃,“大士…”
给崔髯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靠近萧行逸,但谢萄以“不去就把你送回皇姑身边”为要挟,崔髯担心丢皇姑的脸,她只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进帐,探探萧行逸情况。
见白日里战神般的萧行逸歪倒在床塌,如此不修边幅模样,让她心中感叹,难怪皇姑要自己一路跟随,原来就是为方便照顾。
她端着铜盆放在脚踏之上,捞出盆中棉纱,轻轻拧干,搭在萧行逸额前,哪知梦中的他也警觉万分,立马惊醒。
“你…你是…?”
他不自觉地前身后仰,与来人拉出距离,眯缝起双眼,仔细盯着来人,似是认出她来,“…你是吴王府大士身边那个小丫鬟?”
崔髯吓得不敢说话,手中铜盆打翻在地,结巴道,“萧…萧将军…”
萧行逸一边揉着太阳穴,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谁?是谁让你来的。”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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