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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破鞋荡妇”

第(2/3)节
已备好妹妹最爱吃的荷花糕,趁着父皇母后不备时偷偷喂她,以免她挨饿。

    大士从小漂亮到大,九岁时已有倾国倾城之姿,承欢于膝下,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嫌祭礼冗长,长发下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撅着嘴巴不高兴,他抱她在怀中入席,一直细心哄着。

    父皇母后为逗她开心,特意遥遥一指,“大士,你瞧,台下众人因你一闹无人敢动筷,唯有一人,坐姿如泰山,吃相如虎狼,吃得下这九州饭,定是有胆识之人,不如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殷大士扬起下巴,狐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咯咯笑着,“连行香寺的饭都吃得下,他一定是饿极。他那么胖,我才不愿嫁给他。”

    一张小脸下巴尖尖伸出他的怀抱,两只手伸向另外的男人,“大士以后只想嫁给我二哥。”

    公子嘉耀。

    都说他是殷族百年来容貌智慧第一人。

    知天文,通神性。

    一身白衣,俊美潇洒,真如天上谪仙下凡。

    殷释天眼神晦暗,见大士坐在嘉耀手臂中,殷嘉耀小心翼翼打开手帕,望向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温和,“大士一天都没吃饭,知道你吃不惯这行香寺中茶饭,二哥专门给你带你喜欢的荷花酥。”

    大士见那帕中迭得整齐糕点,眼睛都亮了,“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

    她吃得着急,一口一个,“二哥你也吃。”

    殷嘉耀淡淡笑着摇摇头。

    “那二哥不饿吗?”大士囫囵将他手中的荷花酥吃光,这才想起二哥还一口没吃,大眼睛觑着他。

    “二哥啊,饿啊。”说着,殷嘉耀指尖轻轻,捻起沾在她下巴的荷花酥粉渣,喂进自己嘴里,“不过这样就够了。”

    那一幕如此刺心,殷释天捏紧荷花酥,糕饼化为齑粉,藏在袖中,化身最致命的毒药。

    他明了,他的弟弟风光霁月如太阳神一般的正人君子,同自己一样,背上最黑暗的心事,有违常理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殷嘉耀翩翩公子,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妹妹?

    看着殷大士慢慢长大,他忍痛切断自己那不能见光的感情,自请离开帝都日光城,受封玄王,前往西境,潦草离场。

    但殷释天之所以是殷释天,不同于殷嘉耀,他从小被当作储君培养,是未来的殷朝皇帝,他自诩为上帝的儿子,称呼自己为下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爱的人恰好是殷大士,就算她是自己的妹妹又如何?他们二人流着相同血液,互相吸引不是常理?

    他必须要把她留住。

    转眼第二年,关于神爱公主的传言愈演愈烈,民间有传闻到她是殷朝祖先玄鸟托生,是人世间最后一片神迹,理应是玄族的圣女。

    殷释天暗中授意大司命,一番占卜之言,将才满十岁的大士,连带着九名与她同日出生、千挑万选的童女,落发为比丘尼,送与天周山拜国师丹玄子为师,学习术法,为国祈福。

    九九归一,殷大士便是那唯一的“一”。

    彼时他号令万民捐银万两,于天周山上修建莲宫,为圣女修行。

    可真正耗费巨资的却不在明处,实则全流入殷释天的私库,为满足控制乃至强占亲妹子的目的,暗里一条从皇宫至山顶的密道悄然动工。

    殷释天站在权力的顶峰,利用宗教控制教民,夙兴夜寐,耗时五年之久,铺就一座血汗与罪恶的通天塔。

    朝廷财政数十年入不敷出,不堪负荷,民意如沸,四周怨声载道,殷释天深谙统治之道,他需要用一个盛大之事转移民众的注意力。

    新帝登基,没什么能比大婚更能振奋人心。

    意气风发的殷释天与青春洋溢的新后,给殷朝百姓带来一丝安慰。

    新婚之夜选在一个春夜,众人都沉浸于举国欢庆中,都忘记这日是曾经的神爱公主、今日的殷朝圣女殷大士的十五岁生辰。

    这几年,她消失于众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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