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喂乳(H)
第(2/2)节
一直到我扭得几乎脱力,内里的痒意没有先前那么强烈难忍,便懒得再叫。
她这才将手指放进我被药物熬熟的穴肉里,可我已经没了力气,只趴在她肩膀上轻声哼了哼。
却不想内里仍旧敏感异常,她只来回轻轻浅浅地插了数十下,我本来脱力瘫软的身体陡然一僵,便迎来了极为酥麻的极致快慰。
陷入睡梦前,我脑海深处突然浮现出已经被我遗忘了的,但幼年经常梦到的那样一幕画卷。
昏暗阴冷的房间,起潮的墙皮也脱落了大半。浑身赤裸的“我”仰躺在被褥松软的弹簧床上,眼里只有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旧风扇,正一圈又一圈费力旋转。
莫名的泪水顺着眼尾下坠,身体却没有丝毫感知。
同样泪流满面的女人匍匐在我身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什么,但是,我已经听不见了。她魔怔了般,用唇一遍又一遍亲吻我的身体,试图想要温暖我生冷的肌肤,但我却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所以……那个女人是谁呢?不知道哎……
我都已经忘了有这样的梦,但潜意识里还记得梦里的那间房子,还有那顶旧吊扇。所以才能在考场里,书写下那样的习作开场……
突然想起,老一辈曾说,孩童年幼,叁魂七魄尚未定性,便会梦到前世如何身死。
阖眼趴在吕池肩头,我紧皱眉头,心里直骂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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