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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间断的对话(H)

第(2/3)节
开玩,一直打到下午一点半,权越遥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和哥哥说她饿了。

    权晨骁于是放下手柄系上围裙,去厨房剁肉馅煮了一锅丸子汤。印象里挺好吃的,她喝了两大碗,意犹未尽。

    之后就没见他在家里拿出过游戏机。

    她似乎突然理解了一部分的权晨骁,或许也理解了他即使在做这种事也会更多地盯着她看的缘由:哥哥一直非常、非常在意她的反应。

    权越遥这辈子只有权晨骁一个哥哥,没办法横向比较,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哥哥从小到大都这样在意妹妹的反馈。

    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曾或长或短地思考过,始终倾向于不是。

    没有哪家哥哥这样放不开妹妹。

    所以,当他拖过她的腰,两个人更亲密、更紧密地挨在一起时,当她尝试着去抓住什么、或者蜷起身子试图缓解那种痛苦——也许并非痛苦,只是内里被陌生的器具、充盈的情感造访、撕裂时肉身近乎无措的反应,同样被一一察觉后熨帖地展平。

    那个人很温柔地拥抱她,告诉她:“可以呼吸的,别怕。”

    第二天早起,权越遥发了场低烧,37度4。

    不知道是路上吹到风了、饮酒、头发没擦干、流泪、季节性发烧或者其他方面的缘由,总之权越遥本人没什么感觉,还是权晨骁发现的。

    身为病人总要有点特殊待遇,本来打算着打包的活计也干不得,她就只管捧着热水杯看权晨骁一人忙活。

    弄脏的沙发套被拆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滚,现在她坐在临时铺上去的床单上,还垫了层小绒垫。

    低烧用不着吃退烧药。权晨骁比她本人都清楚家里各类药箱放在哪,冲了袋冲剂给她。

    权晨骁看着她喝完。

    小时候也吃过药,各种各样的,感冒的,发烧的,止疼的。权越遥不爱喝冲剂,尤其是苦的,每次开药都央求哥哥避开那些汤汤水水。

    可胶囊也有胶囊的难处:咽不下去,尤其是对小朋友来说。

    权越遥偶尔会耍点小聪明,趁权晨骁不在,偷偷把胶囊拆开,药粉倒在小勺子上,就水送服。

    也不知道冲剂和药粉相比,哪个更苦。

    权晨骁知道后难得挺生气的……自此家中就很少见胶囊了。不过权越遥适应得很快,因为不久后来初潮,权母给她专门配中药调理过月经,她自觉没什么比那个更难喝。

    可适应是一回事,和哥哥撒娇又是另一回事。

    几分钟后,权晨骁起身,又把她身上裹严实了点,塞给她一把昨晚随手买回来的奶糖——今天正巧派上用场。

    权越遥笑嘻嘻地围着空调毯,和他说:

    已经不苦了呀。

    是呀,这在她看来,已经算不得苦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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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认为比较浪漫的一章(搓手

    前面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在说月月的感情,这章稍微有点挑出哥哥的观点了

    其实追求完整的话应该补一系列哥哥视角,最佳最偷懒的形式就是日记体(!  不过我实在脑袋空空,就怕弄巧成拙(虽然现在也算不得巧,还是有缘再议……

    回看一下,正文到这里完结其实还不错,也许有种戛然而止但余韵悠长之感(。

    真骨科就是这点不太好……也不是说不好,是说比较纠结吧,即使最后的结局是皆大欢喜,整部作品的基调也一定是悲的,反正我每次看到骨科都会难过(但是赛高  好吃,让我吃!

    哥哥和月月这对,老实说,他们真正通过考验了吗?没有。正文里他们甚至连父母那一关都没跨过,事实上,没有几对骨科能安然走出家庭这一关。

    他们这一次的化解是靠堂姐权寒月(月月的面子,权寒月和哥哥关系普通,靠权晨骁的面子是不会出手的),再加上确实是权寒月在权父母面前说漏嘴在先。即使权寒月一开始无心,在特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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