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奇缘之重返少年时】(17-19)
第(2/8)节
就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吧。我也不清楚啊。」
杏花坏笑着,「姐,你说我姐夫也跟晨鸣他爸去过好几回南方了,你说他俩去没去过夜总会啊?找没找乐子啊?」
「呸,他敢!」
「天高皇帝远,去了你也不知道啊,再说,晨鸣他爸还是光棍吧!」
「别瞎说了你,我听你姐夫说了,晨鸣他爸在北京有个相好的了,也是做生意的,挺漂亮的,南方人,离婚了带一个姑娘吧。以前跟晨鸣他爸一起做生意。」
「做着做着,就做一张床上去了。哈哈哈!」杏花拿手指捅了捅我,「你爸还真有本事。」
「别跟孩子瞎说!」
我只是傻笑了下,继续看着电视,假装根本没在意她们在聊什么!
「姐,胡春丽还跟我说了,咱那小学八成以后会成咱们乡的中心小学,咱这不离北京最近么,以后,肯定待遇啥的都比其他几个小学要好。而且,说不定户口啥的还能转成城镇户口。」
「嗯,那到时,你可就牛气了。咱爸咱妈也高兴。」
「姐,有酒没?咱姐俩也庆祝庆祝!」
「你这妮子还来劲了,你等着啊。」说完舅妈下炕拿酒去了,没一会工夫,拿着一瓶四特和俩小酒盅回到了炕上。
杏花接过酒瓶,「姐,我给你倒上,你是我好姐。」杏花又给自己倒满一盅。「来,姐,咱俩碰一个。」
姐妹俩碰了一下杯,各自饮了一口。
舅妈吸溜着舌头,说道:「这酒还真辣,老爷们儿咋还都爱喝这东西。」
杏花也「咳」了下,「谁说不是,大力每回一喝,准多!」
「你姐夫也一德性!」
我看在眼里,也觉得有点好笑,盯着酒瓶,心里想着「酒这东西,还真不算啥好东西,说它不好吧,无数人靠它消除解闷,靠它结朋结友。」
杏花发现我盯着酒瓶愣神,说道:「哎呦,姐,你曾没给晨鸣拿个杯子啊?你看,晨鸣怕是也想喝吧。」
我连忙说:「没没,我才不想喝这个。」
舅妈也说:「哈哈,小孩子,喝啥喝,就是猫尿。」
「小孩子,他哪小啊?八成比我姐夫的都大。哈哈。」
「疯丫头,又胡说是不。」说着,又抿了口酒,同时仿佛不经意的往我身上看了一眼。
「我胡说,我胡说。我罚我自己喝一口。哈哈!」杏花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小口酒。
我这时早已经吃了个肚歪,扭头看见窗台上有几个小玩意儿,八成是晨鸣之前的玩儿的玩具,我转过身往窗台边挪了挪,拿起个九连环摆了起来。
杏花和翠花姐俩则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扯着,没一会,姐俩也吃喝完了,将炕桌收拾利索,重又回到炕上看起了《渴望》。
「晨鸣,别摆那玩意儿了,上院里冲个凉,洗吧洗吧,一会该睡觉了,你这病刚好,别用凉水,我窗根儿底下晒了好几桶水,你拿温乎水洗洗。」
「哎!」我答应了一声,也感到待在屋里挺无聊的,正好到院里呼吸互相新鲜空气。于是,我迅速下了炕,趿着两只拖鞋就出了屋,看到窗根底下晒着三大桶外加一个大木盆的水。知道这是舅妈为我们晚上冲凉用的,虽然下午在小胖家已经泡过澡,但一下午到现在,身上还是出了不少汗,虽然还没数伏,但天气也热的够呛。
我提起一桶水又从窗台上顺手拿了个瓢,径直来到压水井旁,身上就这两件衣服,瞬间脱了个精光,往边上一个旧椅子背儿上一搭。自故自的洗了起来。桶里的水还真是晒得很热,我拿着瓢不住的往身上泼着水。
我时不时抬起头,看看漫天星光,听着周遭传来的虫鸣声,不禁感慨起事事无常,真正的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庄子梦蝶,未必不是真的!哪个是虚幻,哪个是真实?有谁说的清吗?也许现在我也如黄粱一梦一般,说不定,等我醒的时候,我和王兰的爱还没做完喔!
想起王兰最后在我脑海中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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