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山易水总多情】(6 密谋)
第(2/3)节
价支付,勿扰闽越百姓,还请将军造册登记为是。”邓恢冲我鞠躬行礼道。
我听后肃然起敬,也躬身回礼道:“汉军军纪严明,此役征伐南越必然顺风顺水,势如破竹!那在下先行告辞!”
我正要离开,邓恢忽然叫住我:“黄将军留步,在下还有一小事想要打听。”
“将军但说无妨。”
“我有一同乡挚友,姓韩名延年,数十日前我收到他亲笔手书告知说他即将出使东冶商讨借兵救父之事,不知将军可曾在东冶见过他?知他现今下榻何处?”
“韩将军在东冶在下的确见过,没想到将军竟是他的挚友,真的是无巧不成书!”我一拍大腿,便将之前韩延年一行抵达东冶借兵出征后来杳无音信等事大致叙述。当然,关于韩燕儿之事我私下留了个心眼,只字未提。
邓恢听了我的叙述后仰头长叹一声,九尺高的一个汉子眼眶中竟然淌出几滴泪来,感慨道:“我同韩延年从小同窗长大情同兄弟,惜不能陪同他上阵并肩杀贼。前几日据军中斥候回报确信,其父韩千秋老将军已于月前折于南越,所率两千汉军无一幸免,全部为国捐躯。没想到现在延年也下落不明......现在我邓恢惟愿我这老友能得幸而还,他乃家中独子,如有不测,其母孤身一人居于长安,连失丈夫与儿子,孤苦无依必不能独活......”
我听闻邓恢所说韩老将军死讯,证实了多日来我心中所虑,亦是泪湿眼眶,可是当听到最后一句时心中却是一震。我试探着问到:“延年将军是家中独子?他没有兄弟姐妹吗?”
“我同延年比邻而居十数年,韩老将军和韩老夫人我拜为义父义母。当年韩老夫人生下延年之后大病一场,从此体弱不能生育。韩老将军爱惜发妻,就不曾再续娶妾室,所以膝下只延年一子尔。”邓恢笃定回道。
此时正是闽越春夏之际,天气炎热。而我听闻邓恢一席话后浑身如坠冰窖,大热的天背后竟然沁出一排冷汗。韩延年是家中独子,并没有妹妹,那韩燕儿的身份......?
我不好当着邓恢之面直说心中疑问,只有带着一肚子疑问辞别了邓恢,疑虑重重地往家中赶去。
一路上,我的脑中逐件回忆同韩燕儿相识的经过,细思之下竟发现不少这些日子我和韩燕儿你侬我侬时我所一直忽略的疑点:其一,她自述出生成长于燕赵易水之畔,而韩延年明显是关中洛阳一带口音。之前的我为韩燕儿美色所迷完全没有怀疑他俩的身份没有留心,现在想来从长相到口音两人都截然不同。其二,按常理身为兄长的韩延年怎会放心将第一次出远门的妹妹独自留宿于异国男子家中?他大可以让东越王或者老李护送韩燕儿回长安或者会稽,亦或在离开前另行安排更合适的住处给韩燕儿。”
“还有最大的一个疑点”,想到这儿,我忽然感觉一阵痛彻心扉:“韩燕儿一位高贵美丽的汉朝女使,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在哥哥离去十数日后的一夜之间就同我一个闽越国清水衙门的小官有了鱼水之欢?!看她同我欢好之后的情态,并不是举止轻浮淫荡的的女人,相反更多充满了情窦初开、婉转承欢的少女羞涩。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那么轻浮在哥哥出征前途未卜之时就同我酒后越界偷吃禁果?燕儿啊燕儿,你到底是谁?”
我心乱如麻之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已经到了家门口附近。远远看见忠伯从路上走来,见到我停下说道:“阿鲲啊,一天操劳累坏了吧?快些回去吃饭休息,对了阿股也刚刚到了家中,他说想吃海边卖的咸鱼所以差我去买一趟。你先回去吃饭,韩姑娘已经把饭都做好了一直给你热着喔。”
别过忠伯,我继续往家赶去,远远地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看马车上的装饰,果然是居股的车驾。
“他今天不应该在东越王府中和余善一同招待上岸的汉朝横海将军吗?怎么大中午的跑到我这儿来了。我心中疑惑,忽然见屋侧有一扇虚掩的窗户没有关牢,于是小声迈步潜行到窗棂下偷听起来。
屋内正传来一阵争吵声,
第(2/3)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