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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邋遢老翁

第(3/7)节
夹在掌心。

    「哼,念隐剑女,也不过如此!」石墨自忖武功高强,即便那日与老盟主比武也是按照计划有所隐忍,如今事情败露,自是豁将出去全力一搏,却是没想这不可一世的剑无暇剑法不过如此,自己这一双铁掌倒也有取胜之机。

    然而他这份自信坚持不过几息,剑无暇一剑被阻,身形剑意却无半点变化,然而石墨先前的嚣张气焰却是瞬间退散,只因为他手中那柄本该制住的长剑陡然间急速抖动,晃荡之间竟似有龙咛虎啸,石墨面色铁青,功法急聚于掌心,可无论他如何运功,那掌中长剑都已不受控制,及至「铿锵」一声剑啸,长剑脱手,剑无暇回剑于身前,继而第二剑横扫而出,但听得石墨周身不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嘴中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浑身瘫软,竟是连自尽的气力也无。

    「拿下!」见得此状,萧琅冷声一喝,当即便有王府侍从奔涌而出,刀剑加身,适才还德高望重的丐帮帮主便已成了阶下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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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后。

    吕松凝视着眼前这处平山县内最大的酒楼,面色稍稍有些犹豫,然而二楼却是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笑声:「吕兄,来都来了,莫要学那妇人犹豫,即便是有何芥蒂,不妨也上楼说个清楚。」

    说话之人正是萧琅,这几日麓王亲率大军驰援,平山小县困局尽解,这几日萧琅奔波于赈灾之事,直到今日闻得剑无暇的请辞,这才得出空闲,可除了与剑无暇的答谢之外,却又委托剑无暇转告吕松,要在这酒楼里设宴款待,有要事相商。

    吕松虽是对这麓王世子全无好感,但这几日见他对赈灾之事尽心尽力,如今也不好拂了剑无暇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步入酒楼,上至二楼隔间,却见萧琅孤身一人端坐于内,桌上摆满酒菜,身边却是并无一人。

    「你这是何意?」

    萧琅见他疑惑,爽朗笑道:「这几日由我父王审讯石墨时得知,摩尼教虽是有心赈灾银粮,但见念隐门出手,也知事不可违,这平山县的细作和暗子也都尽数撤了,我来这酒楼吃酒,倒也不必带什么人。」

    「再说,吕兄前日能挡住摩尼教两名护法,今日也定可护我周全。」

    吕松对他这番恭维却是不屑一顾,冷声一笑道:「你就不怕我有意害你?」

    「吕兄说笑了,」萧琅哈哈一笑:「吕兄出身念隐门,先有赈灾分仓之断,后有肃清内贼之谋,多番相助东平府赈灾一事,这般才干,想来是有大志向的,又岂会有意加害?」

    「哼,」吕松轻哼了一声,倒是有些不置可否:「我隐居山林数十载,早没了什么志向。」

    萧琅微微一笑,却是指了指坐席,吕松稍加犹豫便也坐了下来,萧琅这才道:「萧琅今日约吕兄前来,便是有一番肺腑之言。」

    吕松朝他看了一眼,也不答话,只自顾自的拿起酒食吃喝起来。

    「人活一世,各有所求,有人仰慕荣华,有人但求温饱,有人痴迷美色,也有人贪恋权位。」

    「萧琅有幸出身王府,荣华富贵、美色权位皆是唾书懵懂,全然不知这一生所求为何,直至我八岁那年跟随父王北上,在冀州遇到了那位易将军。」

    「镇北侯易老将军?」说到这位易将军,吕松倒是有了兴趣,当下也便停下筷著,只端起一壶酒侧目倾听。

    「正是镇北侯!他年少成名,生平大小战役无有不胜,不惑之时便已得封镇北侯,算算时日,如今他已镇守冀北四十年了。」

    「可他那时本该封官荫子安享晚年,却舍了家中妻儿,戍卫冀州苦寒之地,戎马一生,却也清苦了一生。」

    「镇北侯之事,的确让人敬佩。」

    「那时我曾问他,此生所求为何?」萧琅稍稍停顿,见吕松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好奇,微微一笑道:「他只说,少时苦难皆因战乱,惟愿以己之力,让冀州百姓少受苦难。」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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