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祸】八
第(2/3)节
出好听的呻吟。他脸上晕染出的绯红比天际的晚霞还要绮丽缱绻,美丽的身体直白地裸露在她眼前,她甚至将唇靠近吮吸他颈侧白皙的肌肤,那斑斑点点的红痕曾让她一度悔恨懊恼,而现在,它们只会让她更兴奋。
“坐下陪我一起吃吧。”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反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转头时上抬的眼睛里闪着的是刻意表现出的对待调皮玩闹的弟弟那般纵容的神情。
米诺地尔依言乖乖坐在她对面。此刻烛火摇曳,虫鸣稀疏,帐外隐隐传来的喧闹嬉笑声和哔剥灼燃的篝火,她在这种人间烟火气中听到了他不折不挠的撒娇,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以至于她拿起筷子的手在半空中傻傻地呆滞了那么一会儿。
他说:“喂我吧,不是只有一双筷子吗?”
他说得认真,好像是在真诚地给着建议,可她又清楚地知道,他在和她调情,以一种成年人的方式。他舌头舔了半圈张开唇继而嫌热似的微微拉开衣领不时摸摸脖子锁骨。
他装得无辜,带着刻意的显露。克莉丝汀对于他偶尔的恶作剧和调皮常常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有时候为了让他明亮的双眸染上笑意,她还会故意放纵,甚至添上一把火。
她不介意弟弟施展他的魅力,反而为此感到满足和自得,她的弟弟像求偶的雄鸟一样花枝招展,精心着装只为了讨她的欢心,渴求她的注意。
此刻若是有旁人在场,必然会惊讶于姐弟俩氛围之诡异,那种让人骇然乃至胆战心惊的暧昧在秘密流动,克莉丝汀深情的凝视和蓬勃的占有欲强烈到让人难以忽视。
她看向他的唇舌,像沾了蜜,粉嘟嘟亮晶晶的,让人不禁想象当吻上去时该是多么的甘甜。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想吹个口哨说出一个“辣”字时又反映过来这是她弟弟。她懊恼地挠挠脖子,在心底暗骂自己鬼迷心窍。
而米诺地尔笑得像只旗开得胜的狡猾狐狸。
很多时候她都拿他没办法。
克莉丝汀夹起一片肉片,喂进他等待已久的嘴里。她的弟弟许久未见,形容消瘦,勉强打起来的精神也遮不住眼下青黛。他是该多吃点补补。
“一人一口哦,姐姐。”
克莉丝汀绝不会想到当她举着筷子伸到他嘴边时,她的弟弟会用贝壳一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它,像婴儿含吸乳头那般,搅动着舌头。她盯着他,又好像是在手掌传来筷子颤动时磨出的痒意让她出神凝望。她在漫长的煎熬和无奈中收回被蹂躏过的筷子,筷尖挂着拉长的银丝,在他炯炯的目光下,最终落下败来。
这场堪称酷刑的喂食事件以米诺地尔打了个小饱嗝结束,克莉丝汀长呼了一口气,发觉身后早已是汗流浃背。
她没法在弟弟还在的情况下丢开他去督察防线,只能窝在帐内处理仍堆积在案边的文书。而米诺地尔自觉地在帐内转悠探看,看床铺,很整洁;看衣架,很统一;看桌面,无杂物,再看看认真做事的姐姐,很美丽。他非常满意地点点头,嗯,没有男人的衣物饰品和脂粉气,也没见姐姐身上有任何情爱过后的痕迹。
他的姐姐至少短时间内没有和其他人欢爱过的迹象,他的赢面很大,米诺地尔坐在姐姐的床铺上暗暗地想,最后又把目光尽数投注在克莉丝汀身上。
赤裸裸地,不加掩饰。
克莉丝汀就算没有看他,也能敏锐地感知到,他在等她结束一天的工作,这种猜测让她很难将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工作中去,只想早早结束,然后,做点什么,良宵苦短什么的,想到这,她差点扳断手中的羽笔。
而米诺地尔巴不得做那个惑乱君主的妖妃,他看出姐姐不时的皱眉和乱瞟的眼神,她环视他的周围,就是故意不看他。
他想使坏的心思和密密麻麻的满腹委屈瞬间炸了出来,赤脚踩在绘有羽毛图案的毛毯上,又慢慢踱近她。他的手指抚过实木的案桌,手腕上两支金钗碰撞,发出清亮的响声。
克莉丝汀抬眼静静看他。
他在她面前,长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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