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踯躅花绽(2)(有肉)

第(1/2)节
    泪痣动人,她眼梢一抹红更是撩情,撩得心痒喉干。

    “好。”

    饮下酒液,未俟入喉,软唇相贴。酒液流连舌尖,为踯躅汲去。

    一线淌下唇角,喉头辄动,真冬吻舔上她的脖颈。脑子晕乎乎的,是醉了。醉进爱欲之狱,死在美人的两腿间。

    温热的唇点燃踯躅的欲,她羞得把住真冬的肩。

    “先生好急,也不等去了里间。”

    埋藏体内的色欲经久未有蠢蠢欲动,或者说它未因谁苏醒过。

    是色急了,真冬撤膝道歉。

    “呀,先生真是可爱得踯躅恨不能吃了您。”

    支了眼镜,真冬道:“你且看谁吃了谁。”

    她知隐雪先生绝非清心寡欲之人,可今夜之前也确不知先生是说得出这种话的女人。

    “先生不是吃饱了?”

    “不如秀色且加餐。”

    执手入里,掭帘,锦被软褥早早备全。

    红帐粉纱,真冬忽而忆起往生散之苦,不觉窘迫。

    往生散之厉害饱尝数回,哪回不是跟死狗一样躺上几天。就是为她排出,这才没过两日,怎全忘了。

    见她方才那色急样,进了帐半天没动作,踯躅问:“先生有事?”

    深呼吸,老天不悯穷鬼,要她良心作痛。

    褪下羽织迭整,真冬跪坐被褥旁,两手置膝,坐得端正。

    “踯躅。”

    “是……”

    又深呼吸了几次真冬才道:“你身子未好全,先歇息吧。”

    “先生——”

    “我身无长物,至少能给你一夜安眠。”

    此番轮到踯躅急了:“先生何出此言?”

    “往生散之厉害,我比你——”

    没再往下说,真冬转换语气:“是我不好,思虑不周。”

    原是在想这个。

    她能有此体贴,踯躅心喜。

    近身挨入真冬怀里,踯躅说:“踯躅感激先生体恤,可昨夜先生不在,踯躅也还是陪客了。踯躅一娼妓,从来身不由己。和先生缠绵,是踯躅愿意的。”

    抚上真冬的脸,踯躅仰望她所耽着沉迷的清冷面庞:“今夜,踯躅是先生的妻,先生亦是踯躅的妻。莫要去想了,良辰美景六两金,先生岂可辜负。”

    “踯躅……”

    一介町绘师,破门而出,离经叛道,从生到死的伶仃一人。

    她不曾感受过炽热的爱,因而不解如何给予。一晌贪欢后必有地狱在等她,她知晓的,可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她越不后悔那夜纵乐,眼下就越是被爱欲之狱的恶鬼叉将住。恶鬼生得美丽,女子模样,真心待她百般好——真心亦酿毒药。

    一夜绸缪,过后又怎收束四散的淫心。

    不想去思考了,她的魂被勾住了,弦也断了。

    六两金,六两金!不含酒水。

    这不是她应该做的,然她已难再逃这艳网色阱。

    腰带宽解,太夫华美的衣裳脱得义无反顾。踯躅不再是太夫了,而是先生的妻。

    两手捧住真冬的手,叼起她的指尖,看她舔了下唇,踯躅笑了。

    “先生强欲,何以偏作一张寡欲脸?”

    “这般长相实非我意,对不住。”

    拉着她的手送进襦袢,踯躅难忍嘤叮。

    先生的手,她所渴望的手。

    “身子未好,前夜,先生不还是和踯躅做了?可有半分怜香惜玉?”

    抓住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峰,踯躅口溢呻吟。细长的手握笔有力,也能要她欲仙欲死。

    乳首凸起,光轻扫过也足够激人情欲。她对别人未有这敏感。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啊……”

    喘在真冬耳边,踯躅断续喃言:“先生,还请用您的手送踯躅往生……”

    至熟至软的乳峰满满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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