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第(3/4)节
筋动骨都要养一百天呢!
慕轻尘弯下嘴角,眼泪在眼皮低下打转。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么欺负,太残暴了:小姐姐,你是魔鬼吗?
常淑掩嘴轻笑,拍着她的脸,吐气如兰:以后你就知道了。
让你骂我丑八怪!让你大清早带人来打我!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慕国公及众家仆对慕轻尘的遭遇,表示沉重哀悼。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卖早食的摊贩都支起篷布出摊了。常淑看看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唯恐再耽搁会误了国子监的上学时间,遂向慕国公言语了一句,算作告辞。
慕国公恭敬的请她好走,朝她的背影挥了挥手,弱弱地喊了一声:常姑娘,你还没把擀面杖还我呢算了,当见面礼了。
慕轻尘:哼!
慕国公循声看她,换了副表情,咬牙切齿道:你呀!闯大祸了!
爹,你搞清楚,是你带人堵的她!
慕国公:
那也是你怂恿我,我告诉你,这可是位祖宗,在学堂要好生对人家,不然全家都要倒霉跟你说话听到没,去哪儿,学堂在这边!
慕一瘸一拐
轻尘:去医馆!
慕轻尘以受伤为借口,连着好几日没去国子监,天天不是听戏就是去平康坊看歌舞,大都是和亦小白一起。
亦小白提起酒壶嘬了口酒水,问:你脚是咋弄伤的?
慕轻尘抱臂而立,很是气不过:被狗咬的!你是没看到那条狗,青面獠牙,四爪锋利,逮谁咬谁。
夜幕四合,繁星闪烁,晚风像一片薄纱,轻轻抚过她们的面颊。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到桥头,倚在石栏旁俯瞰平康坊的繁华夜景,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脂粉香气。
我知道这条狗!亦小白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是不是卖羊杂汤的崔大娘养的,叫旺财!
呃
一个没注意,说出了慕轻尘的小名。
亦小白咬咬唇:轻尘,我没骂你是狗。
慕轻尘自暴自弃地耸耸肩:算了,帝京叫旺财的狗多的是。
她心情郁闷,拿过亦小白的酒壶,含住壶嘴仰头饮了一口,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不算熟悉却铭记于心的声音蓦地响起,慕轻尘将咽到喉间的女儿红全呛了出来,引得桥上路人纷纷侧目,目光最终被她身旁的白衣耶主吸引。
真真是翩翩美少女啊,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身白衣衫子穿在别人身上是普通,穿在她身上是雍容,像画中仙一般。
你怎么在这!慕轻尘恨恨地瞪着常淑。
亦小白解围说:是我邀她来的,今晚是中元节,本就热闹,干脆大家一起玩呀。
她像是怕慕轻尘不答应,卖力的夸赞常淑:尘尘,你这几日不在国子监,多亏有常书帮我,给我递小抄,还让我抄她的功课呢。跟你对我一样好。
慕轻尘的冷笑很凛冽:呵,她是想借你之手接近我,继而折磨我!
人都到齐了,边走边聊。亦小白变戏法似的变出几盏河灯,交给常淑和慕轻尘
一行三人,并排而行,随着人流往河边走去。
还没回答我呢,刚才你们聊什么如此开心?常淑从未晚上出过宫,更没和老百姓过过节日,眼眸有莹亮在流动,隐隐兴奋。
亦小白答曰:在聊尘尘脚上的伤,她说是被狗咬的!
常淑:!!?
还说那狗东西长得吓人,青面獠牙,有四只大爪子。
常淑脸色冰冷,偏头面向慕轻尘,古里古怪道:是这样的吗?
慕轻尘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小白说笑的。
这下亦小白生气了,心骂慕轻尘不仗义,怎么能在新朋友面前诋毁她说谎呢,停下脚步指着慕轻尘的鼻子:你就是这样说的!
我没有!
你有!
慕轻尘伸手打她,两人互相揪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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