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第(2/4)节
规划,首先就是改革,在前进的道路上,要坚定不移走大华特色封建主义政治发展道路
常淑用手绢拭掉果皮上的水渍:啥?
慕轻尘知她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并不多做解释,话锋一拐:不过那些都是空想,当务之急,是复国!
她把果子递到嘴边嘎嘣一口,汁液霎时弥漫出甜腻的香气,充斥在口腔与鼻息中。
一挑眉,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张黄棉纸。
常淑疑惑地接进手里,摊开,清澈的眸光晃了晃,奇怪竟是一副画像。
不是草草的勾勒,而是极细致的描抹,从眉到眼再到唇,甚至是耳边的梅红小痣都栩栩如生,阳光在纸上缓缓流动,画中人好像下一瞬便要跃出来一般。
这是耶律阿洪答?常淑把画纸贴近几分,你何时叫人画的?
还是你暗卫的功劳,他们见到阿洪答后,立刻去寻画师画下面容,同飞鸽传书一并送来的。
常淑将画像沿折痕叠了几叠,还了回去。
其实自成亲后,她便将事体一股脑的全推给慕轻尘,只偶尔过问几句,日子过得好不惬意现在想想,不但不成体贴慕轻尘的辛劳,还总因孩子的事与她吵架,不愿妥协,也不愿迁就。
慕轻尘现在病着,却依然劳心她、劳心常笙
常淑愧疚着,脾气散了个干净,揪住慕轻尘的衣角问:你想如何?
慕轻尘打打响指:简单,你现在假扮耶律阿洪答,去与二皇子碰面,套套他的话!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我假扮?
啧,慕轻尘用你真笨的眼神看她,用你的易容术呀!不然我给你画像做甚!
常淑:
我要怎么解释你才相信我不会易容术!
果肉已经吃尽,慕轻尘舔舔嘴,手臂一扬,将果核抛进水中,旋即迁来自己的马儿,翻身上鞍,自顾自道:你先准备着,我去找塔珊,有任务交给她。
等等
咄!慕轻尘跃马扬鞭,一阵风的去了。
轻尘!常淑双手在嘴边合出一个喇叭,见人一转眼的功夫就奔入密林,顿时心急如焚。她拍拍马脖子,踩着马镫上马,沿慕轻尘离开的方向追去。
塔珊正在猎一只野兔,个头很大,要两个巴掌才能勉强捧住,那灰色的皮毛光瞧着都觉得平滑柔软,摸起来定是温软柔和。
在突厥可是很少遇到。
她喜欢得紧,打算带它一道回突厥。
摘下箭矢,在衣摆边撕下一块衣料,用来包裹光秃秃的箭头,确保万无一失后方才绷满弓弦,瞄准之时想起了先生教的那句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天狼她就不射了,在突厥,狼都是成群结队的,遇上便要丢性命。
射只兔子就好。她屏息凝神,猛地松开弦。
塔珊!
呀!射偏了!
灰兔惊愕地竖起脖子张望四面,在看到塔珊的那一刻,双腿一弹,屁颠屁颠地躲进草垛里。
塔珊三分失望三分懊恼,气咻咻地喊了声谁呀,那架势,像是要兴师问罪。
是我。慕轻尘从树后出来,同昨晚在翠唤殿一样,面目沉郁,目光阴鸷。
塔珊恍然,兴奋地叫她学士。
慕轻尘却摆摆手,讽刺她道:你太令我失望了,看来多年的伪装已让你变得平庸无能,连一只兔子都降不住。
塔珊:
你狂躁症很凶猛啊,从昨夜持续到现在!
她眼珠往上翻,暗暗数了数发病时间刚好六个时辰了
呀,啥狂躁症能发病超过六个时辰的?
估计是狂躁症晚期!
跟上我。慕轻尘路过她,没停。
她喉间一动,乖乖照做,琉璃般的眼珠盯着慕轻尘挺拔的背影,偶尔也盯盯那甩来甩去的马尾。
淑姐姐呢?
我吩咐她易容成耶律阿洪答,接进二皇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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