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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 第43节

第(2/3)节


    阮颂更想不到一把将他带入行的恩师,扭脸就会变成压榨胁迫学生的伪君子。

    落地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清冷的月光照在阮颂光洁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莹白的冷光。

    他垂首摸了摸身下像是发出某种信号:“弄脏你的皮沙发没事吧?”

    任钦鸣已经哑然抬起他的腿:“……这房子就是给你和阿姨买的。”

    他的父母高中离异,各自成家,如果不是阮颂和阮妈妈还管他,最后可能连一本都上不了。

    不要说弄脏沙发,他巴不得把这里地毯、餐桌、床单、浴室……一切能弄脏的地方全弄脏。

    …

    陈严这几天不管干什么,耳朵里听的都是阮颂。

    上班开会,阮颂;

    下班和同事出去聚餐,阮颂;

    完了和好久不见的大学同学见面聚个餐,还是阮颂。

    陈严跟阮颂不一样,正儿八经艺术生考全国的传媒类专业院校上来的,和孙凯孜差不多。

    几个老同学时不时就要凑到一块念叨念叨各自近来稀碎的生活,以及还准备在编剧这行坚持多久。

    眼下陈严刚到,人还坐下就听他们七嘴八舌。

    “他这回算是火了,以后不愁没本子写了。”

    “这还写个屁的剧本,直接去带货就行了,一场十几上百万,傻子才写剧本。”

    “他这是不是也算开创先河了,编剧里第一个靠脸吃饭的。”

    “卷生卷死,这年头拿笔杆子的也得靠着抛头露面才能出名,都什么事。”

    “谁啊?阮颂吗?”陈严这几天持续感受阮颂在他面前藏着任钦鸣的快感,甚至品出了点背德的刺激,继续装不认识道,“说不定人家志存高远,就爱写故事,不爱干别的呢。”

    几个老同学哈哈一阵笑:“那我们谁不是爱写故事才在这行蹲着,但也得有饭吃才行啊,都快饿死了还谈喜欢。”

    又有人说:“老陈你是得亏了你那个社恐室友,有活自己不去,推着让你去,你要对人家好点听见没。”

    陈严心说那可不得好点,他这是撞上了大运,大腿抱的早:“我很自觉的好吧,做饭倒垃圾晾衣服,就是一上门田螺小伙子。”

    几人听完一番调侃。

    “听着你这话怎么还像是有点不情愿呢?要么我跟你换换?”

    “就是啊,只要有活干,别说上门田螺了,那就是让暖床、端洗脚水我也愿意。”

    “你这室友四舍五入就是你衣食父母,就是你金主爸爸,下次再不放尊重点被我逮到,我就要上门告状,毛遂自荐了。”

    陈严根本不虚,抬手就给几人把酒杯满上:“你们去自荐,去,看人家搭不搭理你,社恐懂不懂什么叫社恐。”

    这么久以来,他在朋友们面前给阮颂树立的人设一直是不肯出门、不愿意见人的重度社交恐惧症患者。

    甚至如果不是阮颂的妈妈生病急需用钱,阮颂确实也能这样一直活得很不错,不骄不躁跟一些周期长的优质项目,无非是款项到的慢一点。

    今天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以前在学校专业课都不比陈严差,现在却个个愁容满面,羡慕他羡慕得不行:“我啥时候也能合租到个赏饭吃的室友。”

    “再不然长张阮颂那样讨小姑娘喜欢的脸也可以,上帝这既不开门,又不开窗,真是让人很难办。”

    老同学们苦中作乐,自斟自酌,

    “关键就算阮颂不转行,继续当编剧资源圈子也完全不一样了吧。又是江智,又是孙凯孜,师承也有名,袁印海,完了还有一整个二十七个人卧虎藏龙的群,下半辈子不愁了。”

    “那人家能看好孙凯孜那种本子,也确实要点本事,比不来的。哎,我要是下个月还开不了张,就准备回老家了朋友们,真的熬不下去了……”

    几杯酒下肚,大家说完闲谈八卦,又开始规划以后转行的事。

    梦想终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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