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第(3/4)节
恒,你一直故意瞒着我鬼烛的事,不就是怕我知道他是乔珂?
后恒抖开竹色布帛,没有再掩饰,直接承认:是。
介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眨眨酸涩的眼睛,继续说道:化名昭朏,不让我抛头露面,也是怕让乔珂找到我对吗?
对。后恒没拿布帛出气,异常平静地将布帛叠好放在几案上,然后抬头看着介泽。
其实没这个必要,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向来偏袒你介泽说着,甚至都有些唾弃自己做过的偏心事。
大人,你难道就没细想过,几年前明府为何起火,为何你醒来会不记得这些,乔珂为何要离开主阁?你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吗?后恒用上了尊称,惹得介泽一阵心悸。
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介泽陪着后恒坐下,难得有良心地说了句:这些年你受苦了。
那大人要补偿我吗?后恒忽然话锋一转,调笑介泽道。
介泽懵:这要怎么补偿?补给你几年阳寿?
我的大人啊。后恒忽然低低笑了,伸手将近在咫尺地介泽揽到腿上,一臂探到他身后,将五指埋进他的青丝,扣着介泽低头与自己目光相汇:你说呢?
给你三分颜色,还要开染坊不成?介泽抱怨一句,捧着后恒的脸凑了上去,时隔多年,再次与熟悉的气息交缠,令他难以自制地沉沦了。
不再是苦泽梦境中兽性的撕咬,性子沉淀多年的后恒给予介泽的更多是耐心和温柔,两人慢慢地吐息,尽量不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免得让帐外的人听到。
最后,后恒与介泽额头相抵,抚着他的脸庞,低沉沙哑地问:能吗?
介泽再次懵:什么?
没等介泽体悟到这句能吗的精髓,后恒已经施以行动,他灵活地解开介泽轻薄的外衫,同时不安分地摄取介泽独特的气息。
介泽禁锢住后恒的爪子,从自己衣服里提起来扔出去。这是白日里,把自己的妄念收一收。
好。后恒说到做到,规规矩矩地为介泽将褪到肩膀上的外衫拉起来整理好,大人,我都妄想了二十几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你不喜欢白天,我便可以等到晚上。
几百年未经情事的介泽,心中瘆得慌:你这些年就没在军中
后恒瞬间抬眼,黑沉的眸子望进介泽眼底,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一个正正常常的男子在本该娶妻生子的年纪憋了这么多年,介泽很怀疑看着后恒,心里纠结:冷淡还是不举?
你不也没有随随便便凑合着过正常人的生活。后恒扶着介泽往怀里带了带。
哦,我倒无所谓,一个人习惯了。介泽没心没肺道。
换一个人也无所谓?后恒危险地眯眸,等待介泽回答。
介泽:懒得换了。说完,他很识相地站起来,退开几步远,让某人捞都捞不住。
眼看后恒面色愈加不爽,介泽愈加兴奋,饶有兴趣地盯着后恒脸色阴沉下来。
\因为你除了让我心疼外,至少不会让我再疼了。\介泽思考片刻,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至少现在看来,后恒还是很听自己话的。
后恒细细思考了介泽这句话,脸色回暖,嘴角微乎其微地扬起一个弧度,他摩裟着指关节对介泽道:阿泽,你毕竟多年辟谷,与常人有所不同,不过我马上派人带药来,不会让你疼的。
什么药?介泽何止未经情事,阁主他即使到身处闹市也如同避世一般,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晓。
来人。后恒低头斟了一杯水喝,举杯示意介泽:过来。
介泽没磨蹭,挨着后恒落席,这水我从来不喝的。
这水,我派的人每日都会换的,干净。后恒递给介泽杯盏,介泽不作声,接过来默默抿了一小口。
后恒就着介泽喝过的杯盏豪饮一空,这时,三狗已经进了帐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将军,有何吩咐。三狗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低头跪着问后恒。
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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