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铭
第(2/3)节
消散了神志,两手箍紧了她的腰不断的往上提起,又朝腿心按去,依稀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便想大叫出声。
“值!真值!”
怪道中都豪绅之人都说,宵金楼藏尽天下娇娘,如此美人身,如此销魂窟,便是折身在这里,也是牡丹花下鬼,痛快哉!
身上的女子亦是娇笑出声,攀紧了他的脖颈,咬着他肩头的肉吮吸,“可惜客官只出了一晚的银子,待明日天亮便得离去了。”
段昊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惋惜,抱紧了她按在自己怀里,下身剧烈的耸动着,如兽一般发出低吼。
“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还找你。”
她贴着他的心口,咯咯浅笑,细嫩的指尖在他胸口打着转,“我叫阿铭。”
“阿铭——”他重复了一句,下身的快意已经沿着背脊往后脑直冲而去,下身的冲撞一阵快似一阵。
她感觉到下身甬道之中的男根正飞速抖动胀大着,口中笑意更甚,一双媚眼中却飞速闪过一丝冷意,指尖点住他的心口,问道:“客官,记住我的名字了吗?”
“记住了。”段昊眼前一阵涣散,这直白的爽快之感搅弄的他已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她回答着。“我记着你了,这辈子都不忘。”
阿铭笑一声,抬起右手晃动着腕间的一个镯子,碧色的通体琉璃中似有条银线隐隐流动。
“不怕你的娘子回去,拿刀砍了你吗?”
“不怕……只能再见你……”他已是全然没了神志,双腿拱起,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揉入她的腿心。
阿铭似是终于满意了他的回答,将腰身微微抬起,又朝下重重一沉,身下男子紧闭着眼,自喉咙中发出一身痛快的呜咽。
“那也不怕宇文椫知道了,要你的命?”
她缓缓弓下身,贴着他的耳畔问道。
段昊猛地睁大了眼,一脸愕然的盯着她,下身已临近高潮的男根在顷刻喷射而出,女子嘤狞一声,嗔怪的朝他幽幽望着。
“你到底是谁?”泄去欲望的段昊终于清醒过来,冷冽的双眼盯紧身上的人。
他的欲望仍被她的甬道包裹在其中,温热的紧致感觉如同檀口,一呼一吸,都搅的他发疼。
可他却忽然察觉出一丝危险,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我是阿铭,方才客官说过,会记得这个名字一辈子的。”
她柔柔笑着,左手拨弄着腕间的镯子,一双杏眼责怪的看他一眼,拧了拧腰身,见他脸上骤然一红,更是笑开来,如抚着情郎般,用指尖寸寸摩挲过他的脸颊。
段昊浑身骤然激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在脸上留恋的指尖也好似化作利刃,在缓缓剐着他的身子。
“中都监察御史,位居叁品,家中有悍妻双子奴仆上百,这样舒坦的日子好好过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来宵金楼呢?”
她低声喃喃着,每一个来宵金楼的客人,他们的生平家眷都详细的记录在案。
段昊面色一冷,厉声道:“我来查案,国师贪墨军饷致使边境失利,叁万大军惨死梅良河,宵金楼名为妓楼,实则乃国师敛财工具,你们这些人都是国师走狗,该死,该杀!”
“你错了,宵金楼只是妓楼。”
阿铭淡笑一声,指尖略过喉结,停在他的心口往上叁寸的地方,右手腕间手镯冰凉的触感正落在他的咽喉处。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隐藏自己,保住自己的命才能查案,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从我踏入宵金楼那一刻起,你已只我来意。”他冷笑一声,唇角噙着视死如归的弧度,忽的又神情一冷,咬牙问道:“谁是你们的探子,这次我出行是绝密,朝中无一人知晓。”
阿铭轻叹一声,看向他的眼中透出一丝悲切来,“你万事准备妥帖,可惜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
“什么?”他像是已知自己大限临头,执拗的非要知道一个结果。
阿铭摇头,右手翻转,琉璃手镯中蹭的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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