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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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告诉妈妈更恐怖些”乔治接话道,“她今天还叫我们去猪头酒吧…”菲欧娜疑惑的转过头问道,“赫敏也叫你们去猪头酒吧?”
两人点点头,叁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复杂弗雷德和乔治心想,赫敏是不是还要给菲欧娜说他们在格兰芬多休息室贴告示是事情,菲欧娜想他们的考试经验也有参考价值?
队伍后面又排过来好几个迫不及待要去村里的学生,把弗雷德和乔治一下挤到菲欧娜跟前 绑得高高的马尾让她看起来像是只炸了毛的金丝雀,珍珠耳钉上还挂了几缕头发她懊恼的转过身向后面的学生喊道,“别挤啊!”却听见弗雷德低声说了句挤得好菲欧娜把手伸进菱格羊皮挎包里有些沮丧的摸了摸里面她神圣的高价笔记,“我还以为她是要问我借考试笔记呢”
弗雷德抄起手臂环在胸前,审判似的盯着菲欧娜,“你刚才是诈我们?”
乔治在搓着手哈了口气,“又逗我们玩儿是吧”说着伸向菲欧娜故作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菲欧娜配合的闭上眼睛作出一副死状
费尔奇核对过菲欧娜的名字后便把她放出了橡木大门弗雷德和乔治就没有这么容易了,费尔奇让他们把所有口袋都翻了出来,洛里斯夫人在他们脚边嘶哑的怪叫,没搜到违禁品费尔奇只好不耐烦的挥挥手打发了两人
弗雷德拉起开衫毛衣的拉链说道,“那老家伙,就差把我们扒光了”菲欧娜被他夸张的言语逗乐了他一脸痞像笑开来说道,你昨天不是看过了吗
周五的天文课之后的时间,变成约定俗成的秘密这个秘密像是自星辰而起的黎明一样脆弱
菲欧娜总是在一条黑漆漆的走廊里独自行走,走廊的石壁上挂满在暗影里也反射着微光的蓝宝石,最大的那颗棱形宝石总是在不停转动,像是计时的钟表‘滴答,滴答’不停的发出声响,她轻轻触碰宝石,指尖却满是血迹走廊渐渐变得逼仄,她像是被吸入一个狭窄的管道,失重的不断下坠落到一片芦苇中盛放的芦苇草在泥泞的之中绽放,错落的芦苇花之间两个红发的少年背对她不停的向前奔跑,他们的奔跑搅扰起一片流萤,像是风为他们的踪迹描绘出实体的形状,但任她如何声嘶力竭的呼喊他们的名字,他们都没有回头
她在周六的凌晨满头大汗的惊坐而起,壁炉里即将枯萎的花火发出低沉的爆破声,身旁是在梦里怎么都不曾转身的两个人弗雷德侧躺在她身边呼吸深长,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乔治皱了皱眉醒了过来,朦胧的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了?”她低声说道,“口渴了”菲欧娜习惯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水、一本书乔治摸索着把水杯递给她,她小小的抿了一口掠过乔治把水杯放在柜子上睡衣蹭过乔治的鼻尖,他趁机抱住菲欧娜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一路吻上来弗雷德在半梦半醒间把腿搭在菲欧娜身上,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
她像一座令人望而生怯的奇异孤岛,而他们是迎着风雨绕过漩涡也能抵达她的船只
经过猫头鹰邮局再拐过一条小路,路口有间小酒馆—猪头酒吧它如它的名字一样在破旧的木头招牌上挂了一个野猪头,招牌在风中不停摇晃,吱呀作响
弗雷德和乔治在村口遇上了李·乔丹,他们叁人在佐科笑话店买了好多东西,每个人怀里都抱着大大的牛皮纸袋,菲欧娜走到前面给他们开了门踏进室内这里不像叁把扫帚一样窗明几净,目光所及的地方都落着灰,桌子上残留着的蜡液都有厚厚的的一层,虚弱的烛火在开门的瞬间不停的跳跃,空气里还泛着一股子羊膻味
狭窄的空间里站满了人,都是霍格沃滋的学生,各个年级的都有大家都穿着便装,花花绿绿的塞满全部空间弗雷德走到吧台前数了数到场的人数,问在吧台后用一张破布搽着酒杯的老板要了26瓶黄油啤酒弗雷德把啤酒传给大家,“每个人都出点儿钱吧,我可没有钱买这么多啤酒…”一大帮人沸沸扬扬的接过啤酒,然后从口袋里翻找着硬币菲欧娜正准备从挎包里拿出钱包乔治按住她的手狡猾的说,“用弗雷德的钱”她接过从前人手里递过来的脏兮兮的啤酒和乔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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