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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 第24节

第(1/3)节
    “不用了,沈少爷已经谢过了。”茭白不去关注皮卡丘了,他把头转向它的主子。

    沈寄的指腹从小狗湿热的眼尾下移,蹭过他泛着病态红晕的脸颊,停在他咬破了的唇上:“还是要谢谢。”

    茭白浑身无力,挣扎的劲都没有,他强撑着身体假笑,嘴唇张合的幅度很小,防备那根手抠他的嘴。

    “您太客气了,真不用的。”

    沈寄冷冷道:“怎么谢才好?”他插进小狗发丝里的手指收紧力道,将人提到自己眼皮底下,“往床上一丢就疼哭了,那还能干什么?”

    茭白嘴边的弧度消失,滚吧你,老子什么也不能干,传教士都做不了!

    沈寄松开捻着他唇瓣的手,把沾到的血涂在他湿而发亮的眼睛上面:“打个麻醉吧,打了就不疼了。”

    打打打打麻醉?茭白整个人猛地僵住,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不是,老东西不是人,他就是坨屎!

    冷静点,别慌,冷静,茭白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忆回忆《断翅》的剧情,发现漫画里没说沈寄喝了酒就有特殊癖好。

    再者说,沈寄向来喜欢床上的人有劲儿,能跟上他的节奏,被麻醉了的不就是块肉吗,那他还能一展雄风?显然不能。

    沈寄注意到被他提在手中的人情绪上有过几次起伏,不但没有被吓到,还能这么快就镇定下来。

    新鲜。

    这感觉沈寄不是第一回体会,都集中在下半年,来自同一个小玩意。

    沈寄被烟草味浸透的嗓子里发出一道含义不明的笑声:“茭白,新名字挺有食欲。”

    说着就将人拖下床,朝着房门口拖去。

    茭白没有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喊救命,他很清楚,现阶段的沈而铵是救不了他的,这栋楼里的邻居也救不了。

    在南城,沈家是众家族之首,沈寄有着绝对性的权威。

    茭白睡觉不喜欢穿袜子,这会儿他赤着脚被沈寄拖走,一下一下在冰冷地面上蹭刮,很不好受。

    最痛苦的还是后背的伤。

    整个人犹如正在面临五马分尸之痛,皮肉骨骼间渗着剧烈的撕扯感。

    茭白奄奄一息地在心里的小本子上记账,沈寄让他受的罪又多了一项。

    客厅很静,沈而铵闭着眼倒在沙发里。

    茭白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沈寄拖着穿过了客厅。

    沈寄阔步往大门口方向走去,沙发上那小子的警觉性不错,可惜是个只会折纸画画的小废物。

    那副受到同学们追捧的好皮囊还是遗传的他父亲。

    “沈寄儿子”将是他终生最高成就。

    沈寄打开了大门。

    寒风肆意地往茭白汗涔涔的身上席卷而来。

    “停,停一下……”茭白疼到不行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沈董,您要带我去哪?”

    沈寄隔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看过来,他压紧成熟冷厉的眉眼,神情灰暗不明,似乎没想过那个问题。

    这时候的他终于有了点醉态。

    “要玩我啊?”茭白露出小虎牙,“不至于吧,您不是看不上我吗?这要是玩了,岂不是打脸?”

    “牙尖嘴利。”沈寄的大掌摸过青年软软细细的腰,掌心往上抚,触碰到他的肋骨固定带,感受他的绷紧跟颤栗。

    沈寄面无表情地抚了抚他背上的皮骨,对着断掉的肋骨处按下去。

    同一时间,沈寄的右胳膊一处传来痛意,他冷淡地扫了眼紧咬着他那块肉的小狗。

    果真是太野了,没被驯化过。快死的时候,还知道如此敏捷地反扑。

    沈寄的西装外套丢在车里,他只穿着衬衣跟马甲上了楼,血很快就从他的衬衣布料里渗出来,他没在意,只是用一种微妙且危险的眼神盯着青年唇边那抹红。

    青年的脸太白,唇太艳,强烈的色彩对比令人产生一种晕眩感。

    沈寄嗅到了血腥味,血管里的血液流动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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